这事可?能是人干的,但我们和那人交手了,还扯掉了她的面具,我可?以说,她肯定?不是人。因?为她皮肤好白!”

用一根手指戳戳女人手背:“比你还白,不对,你们不一样,她是那种...墙一样的白,而且她眼睛里?没有黑眼珠,吓人吧,眼白上还全是红色的血丝,打她像没打一样,钢筋铁骨的,这绝对不是人吧?师尊你说呢?”

目光在?书页间移动?,慕千昙嗯了声。

裳熵道:“所以,还是凶尸,那个小二和棺材铺老?板说的对啊!不过我们追了好久,都没听到?唱戏的声音,压岁钱也没听到?,好奇怪啊。师尊你听到?了吗?”

“没有,”慕千昙翻了页书,视线也随之移动?,睫毛颤了颤,微敛着烛光:“人家不想唱给你们听。”

裳熵哼唧:“不可?能,你又骗我。”

慕千昙抬了抬下巴:“把桌上水拿给我。”

“哦,你渴了吗?”裳熵站起身?,去往桌前,摸着茶壶确定?水还热,才倒了杯出来端回床边:“给你。”

慕千昙半边侧靠着床头?,左手将书按倒在?床面上,两指压在?书页两边。右手接过茶杯,仰头?喝了一大半,杯底留下浅浅一层,而后将杯子搁在?书本一角。

“把你手给我。”她刚喝过水,淡粉双唇水光润泽,一开?一合:“我试个东西。”

鬼使神差般的,裳熵哦了声,又盘腿坐于床下,伸出右手来。

那只手指节圆润,手指细长,自然收拢,手掌是独属少女的纤薄,搁在?深色床面上,更衬的皙白轻粉。手背向下,手心向上,清晰如刻的掌纹如同生命脉络:“给你了。”

慕千昙依然按着书,右手食指从杯底沾了点茶水,端详着书上的符咒插图,一笔一划照着在?少女掌心绘制起来:“你要说的,继续说啊。”

“我要说的...嗯我们...就是,咳咳,就是明?天要去,找那个,那个棺材铺老?板。”

掌心不断传来细细麻痒,裳熵想说的话被这阵痒弄得一塌糊涂,好一会?才找回头?绪:“就是要去找老?板,想问问他有没有听到?是什么戏,感觉那个会?很重要!”

“嗯。”以少女掌心为符纸,茶水为符迹,慕千昙尝试复刻着书本上绘制的符咒,随口应付:“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