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联手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继续分裂……”

“那他们该死。”机车顾飞烨嘲讽道：“合成一个人，有什么好的？我可不想为了某些愚蠢的责任，牺牲自己的人生和自由。”

顾夜没有回应，而是皱着眉道：“说不定，他们知道些什么。”

杀手特意选中的152个人，肯定有特殊之处，才会被挑选杀死但提倡完人格的切片并不少见，旧城区大多持温和的中立状

“嗯？”沙发上的人声音一顿，机车顾飞烨拿着其中一张纸，一字一句念着上面的内容：“有猫腻。这152个人，竟然都犯过‘杀人未遂’的罪行。”

“而且杀的都是同一个NPC。”

“一个叫薛姣的家伙。”

薛娇，旧城区一个16岁的NPC，按照世界时间线，在今年他就应该转区明华中学上学。

顾夜眉头一跳。

他想起来了，之前在旧城区见过的，和雪礁有几分像的人，不仅是容貌，就连性格也有相似的地方。

冷静、矜持、不爱理人，但那个薛娇，虽然第一次见的时候，总会让人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他身上，但顾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见过雪礁后，薛娇的各个举动便肉眼可见的，能对比看出僵硬、不自然的地方，就像是可以在学习、模仿某些人。

“别管那些人了，顾夜。”

机车顾飞烨把文件丢到一旁，歪着头问：“什么时候再办一场大的自杀活动，就只搞了七八场，我们很久没有行动了。”

“行动。”顾夜的眉头跳得更厉害了：“经我们之手，挑衅的自杀事件不过五次。八场，是哪里的数据统计？”

手机突然响了。

联系框里，手下一个顾飞烨发来一张照片。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黑发白肤的人，看着冷清又魅惑，却不是雪礁。

“老大，有个人说要见你。”

“他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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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的雪礁，完全不清楚这边的动静。

第二天醒来后，杀手已经离开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见过杀手和顾夜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