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现实后,身下两只肉洞汗涔涔地吐着淫水,后续几天更是不间断地发骚发痒,登时就把雪礁给吓住了。

他发现自己身体某个奇怪的地方似乎被唤醒了,生怕顾飞烨没救回来,反倒把自己搭上了。

犹豫再三,他在治疗复查这天去医院见了顾飞烨的小姨沈疏月一面。

医院的灯光惨白的扎眼,消毒水味刺鼻难闻。

雪礁站在顾飞烨的病房前,穿着白衬衫,

遥遥的,沈疏月见了他,就摆上一幅和善的笑,估计是雪礁在虚拟世界中的进程还算顺利,让她很是满意。

雪礁没有迎上去,而是端正地站在原地,等到沈疏月到了跟前,才开口道:“副本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他们都不想活。他们想死。”

这话说得有些刺耳,但没骗人。

沈疏月脸上的笑容满满褪去,叹了口气道:“飞烨有心结,你也明白的。这几年,他确实有几分偏执,毕竟当年的事也委屈了他,他心有怒气也在所难免....但人总得向前看,当初那些事、那些人都过去了,飞烨怎么能继续停在原地呢?”

“那些人?难不成是顾月石那件事吗?”

沈疏月肉眼可见地神色一变,而后肃然道:“那人死了那么多年了,再提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她换了个话题:“反正你放心,你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没人敢说闲话。这几天,你休息的还好吗?”

言下之意,就是他差不多该再进去“治病”了。

雪礁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点困惑不解,像是手里握着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好奇过后,便是被谜底困住的沮丧和不甘。

“每次你和我见面的时候,表情都很奇怪。我心里一直都有在猜是因为我和那人有几分相像,对吗?”

雪礁微垂着眼,隔着小小的玻璃窗,他看向躺在里面病床上的顾飞烨,语气平淡。

一阵长久的沉默。

沈疏月默然,看起来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在逃避他说的那个人,还是这段不耻的婚姻。

“不管怎么说,当初是他相中的你……”

“雪礁,你就当还了他这份情吧……你们之间也不是没有情谊的……”

沈疏月走后,雪礁回到家。

他坐在沙发上,眼睛里似乎凝了一团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高枝上落下砸碎。

相像,到底有几分像呢?

他恍惚回到和顾飞烨见面的那一天。

具体来说,在被安排相亲而后加入顾家之前,他和顾飞烨曾见过几面。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生活拮据窘迫的毕业生,没有什么光鲜亮丽的衣着和高贵的身份,每天付着两块钱的公交车费,去到实习公司做着最琐碎低廉的活,然后在夜幕深沉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只有年终奖那天,全公司的人都在庆祝,而雪礁也是真心欢喜的,因为他终于可以在这天傍晚就回到家。

他坐上惯常坐的那辆公交,轻车熟路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而和平常都不一样的是,在那天上来了一个年轻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灰牛仔外套,脖子上带着一条银色金属骷髅头项链,像是那些喜欢追逐个性的小年轻。

那人坐在了他的后面,腿上还放着一个和他格格不入的收音机,某个零件似乎损坏了,发出都是刺拉拉的杂音。

雪礁戴着耳机都能听到男人捣鼓收音机时发出稍显笨拙的声响,由于那人前倾的缘故,让他总能近距离感受到对方炙热的呼吸。

他闭了一下眼,似乎能顺带把耳朵闭上一样,但雪礁睁开眼,却看到窗外金黄色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