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不羁,但谢逾在某些?事情上异常传统,甚至说得上保守和?固执,他喜欢一个人,就得方方面面置办好了,和?对方站在同一位置平等对视,再执着爱人的手,继续下?一步的旅程。

沈辞屏住呼吸,拆开了纸袋。

天鹅绒的绸布盒子里,放着一对戒指。

都是素雅不招摇的款式,简简单单,内圈刻着名字。

谢逾:“试试?”

他们为对方带上戒指,像是又烙下?一层烙印,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谢逾道:“下?个月想去哪儿玩?”

他特?意请了假。

沈辞几乎没出过江城,这世上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可他想了想,说:“去你国外的学校看看。”

想去看看他念书的教师,他走?过的长廊,想知道那彼此空缺的五年?,谢逾在做些?什么。

谢逾失笑:“好,回去就订机票。”

在天台好好温存了一会儿,直到离开的时间实?在太久,才依依不舍地返回了宴会。

他们重新坐回谈判桌。

之前只是腿藏在桌布底下?,现在手也藏得藏在袖子中了。

沈辞谢逾都不会在工作上故意让步,他们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这是认可,也是尊重。

沈辞毕竟多了几年?经验,谢逾有着系统,也偶尔哑口无言,他看着桌对面神采飞扬的青年?,又想起?小说沈辞重度抑郁,即使吃药依然难以克制,犹如如行尸走?肉的结局,不由暗暗感慨。

这尊漂亮又易碎的瓷器,终是被他好好护在了怀里,分毫无损,熠熠生辉。

可他一边欣赏一边感慨,又一边恨的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