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察觉了这点小心思,便挺欢喜,含含糊糊地问:“为什么一直戴着?这款式你很喜欢吗?”

戴着这东西和款式实在没啥关?系,沈辞张张嘴,也不知道谢逾这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忽然红了脸,撇过头。

谢逾:“说话?呀,为什么一直戴着?喜欢我们再去挑两个。”

他卡里还有几?百万呢,是得买点对?戒什么的。

“……”

这本来是个很普通的问题,沈辞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回答,喜欢,不喜欢,就行,可他纠结了许久,忽然有伸手抱住了谢逾。

接下来要说的话?放在以往,沈辞绝对?不会说,可两人刚刚剖白过,沈辞知道谢逾对?他只有尊重爱护,绝没有半分轻贱,于是那些网站上看来的,略带羞耻的、绝对?说不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调情。

他偏过头垂下眼,声如蚊呐:“少?爷赏的,我不敢摘。”

房子

谢逾脱口而出:“操!”

在宿醉, 酒精,和掌中皮肤的种种刺激下?,他几乎忍地难受, 想要去侵占, 强迫,厮磨,想将怀中人牢牢扣着?,想和他接吻以及做更多的事情……他黏黏糊糊去亲沈辞的耳垂, 用牙齿咬着?碾磨, 将那小小一块软肉折磨的红肿, 在沈辞难耐地嘶了一声之后,又轻轻含住,舔舐着?安抚。

唇舌湿软的触感从耳垂上传来,那枚洞穿皮肉的耳钉烫的惊人,似乎整个耳朵都烧灼起来,谢逾偏偏还?叼着?不放, 将耳钉也一起含了进去,好好玩弄一番, 才轻声问:“沈助教, 你是不是把我当柳下惠啊?”

只有柳下?惠才能在这种情况坐怀不乱。

热气?喷在耳后,沈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体叫嚣着?想要逃离, 可意志却让他留在原地,甚至握住谢逾的胳膊,迎着?他的视线, 问:“你为什么要当柳下?惠?”

他说着?,抬起腿, 架在谢逾腰上:“来。”

谢逾再也?没法?当柳下?惠了。

……

这一顿闹腾,就闹腾到了快中午。

他们?互相?亲吻,拥抱,直到精疲力竭,沈辞艰难动了动手指,从被子里探出来:“中午没做饭。”

冰箱里屯了萝卜和排骨,他们?今天本来打算炖汤的,但是煲汤三小时起步,要是真煲,他们?就得下?午吃饭了。

谢逾将他按回去:“做什么做,出去吃。”

怀抱暖乎乎的,他们?安安稳稳地抱了一会儿,沈辞忽然环住谢逾,牢牢贴了上去。

他盯着?谢逾的眼睛:“我?的。”

从最初的协议关系的低人一等茫然不安,到不告而别销声匿迹的五年,再到如?今满身吻痕,他终于可以宣告,这是他的。

谢逾揉揉他的后脑,又捏捏脊背,叹气?:“好,你的。”

都打算为他留下?来了,可不是他的。

怀中人软了下?来,终于消停了,只是依偎得更紧了些。

又磨蹭一会儿,各自洗漱,穿衣出门。

沈辞本来要上班,公司起步阶段他本该业务繁忙,但谁也?没提,两人默契当作没这回事。

幸福小区在老城区,附近就有不少商圈,他们?坐上车,沈辞本打算找个最近的,谁知道谢逾在手机上搜索片刻,不知道定位了什么,道:“去这个吧。”

沈辞不明所以,但并不反对,任由谢逾一脚油门,开上大路。

这辆桑塔纳十几年车龄,是许青山不要的车,零件老旧,开起来有点颠,每次转弯或者过减速带,谢逾都要隐讳打量沈辞,沈辞一开始装作不知,后来次数实在多?了,他忍无可忍地回看,谢逾这才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