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菜,正餐都没上呢,何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闻弦心中?好笑,一边品味着爱人青涩的反应,一边吻了吻他的眼睫,哄道:“那?我问,你只管点?头或者摇头,好不好?”

江知意缓缓吸气,点?了下头。

闻弦:“你加入沈氏,认沈越川当?义?父,从不是为了金钱名利,对不对?”

闻弦最开始知道江知意,就是圈内茶余饭后的八卦,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指尖夹上一根烟,眉宇间满是轻蔑,只说是“那?个?草鸡堆里飞出来的凤凰,沈越川收养的穷小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沈越川这棵大?树,以后要飞黄腾达咯。”

甚至连江知意的名字都懒得提及。

江知意闭着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中?,他快被不上不下的刺激弄疯了,只能摇头。

闻弦安抚的亲了亲他:“季明珠的疯,沈季星的死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你从没有对他们施加报复,对不对?”

闻弦只想让江知意亲口澄清误会,不想让他误会是责怪或者发?难,语调温和?的像白水,江知意却?仿若在受刑一般,浑身僵硬,连脚背都绷直了。

他的十指紧紧攥着闻弦,像要从施加者身上讨到?些安慰似的,听见他询问,再?次摇头,汗水顺着动作在额角聚集,又顺着眉弓滚落下来,在皮肤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光泽。

闻弦又吻了吻:“你送沈越川坐牢,也不是恩将仇报,是他恶人自有天收,活该如此,对不对?”

“……”

沈越川是本市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他设立了那?么多的奖学金,捐了那?么多的款,江知意或多或少听到?过,说沈越川多好一个?人,只可惜看走了眼,他最开始不做理睬,但听的多的,久了,难免难看。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江知意面?前直白的说,沈越川活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