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地将它按到一边:“我们在飞机上,你现在可以联网吗?”
系统:“……嘎?”
谢逾:“关机。”
系统:“。”
它试图解释作为高科技系统,它的联网不会干扰通信,但谢逾已经将杂志摊在脸上,拒绝交流了。
隐痛
谢逾落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谢远山说不管他,就真的不管,只给了他一张公司驻C城办事处的名片,一切要他自己联络。
谢逾随手将名片丢进垃圾桶,转头联系许青山:“小舅舅,我落地了。”
许青山秒回:“嗯,我已经叫同学去接你了。”
当时谢远山将谢逾丢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希望他回头认错,最好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然后他大发慈悲,饶过年少无知的儿子,演一出父慈子笑。
可好巧不巧,C城是许青山留学读博士的地方,不少同学都留在当地,许青山对这个小侄子还算照顾,早早联系好了,谢逾刚出机场,就看见了舅舅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