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只能?靠双手勉励支撑,才避免了滑落于地的丑态。
而时律扣着他的肩膀,以?一个半搂半抱的姿势, 强硬的接过了他身体的大半重量, 他借着这个姿势,单手扶着他的后脑压下来?, 低头凑进了梁叙的腺体。
Alpha靠近的时候, 后颈皮肤烧灼似的发着烫,又被空山新雨的味道安抚下来?, 可当Alpha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腺体上,那里还?是受惊般颤抖起来?。
时律试探性?的亲了亲腺体, 他吻得十分克制, 直到绷直瑟缩的软肉微微放松下来?, 才小声安抚着,重复着:“没事, 马上就好,只需要一下下, 不会很?疼。”
就像之前的那些夜晚,在镇海酒店29楼昏暗的房间中?,安抚那位他以?为是弟弟的Omega那样。
“……”
梁叙放松下来?,任由身体瘫软在alpha怀中?。
犬齿咬上皮肤,信息素注入血液,梁叙条件反射的拉住时律,屏住了呼吸。
等标记结束,时律松开嘴,腺体上只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旋即,焦灼如潮水般退去,躁动平息,身体清安后,困倦便蔓延了上来?。
像是马拉松之后的按摩休息,像是连续熬夜后无人打扰的沉眠,亦或者是过度工作后漫长的假期,梁叙感觉他躺在度假岛的躺椅上,身边是碧海,蓝天,沙滩,耳边是海浪涌动的声音,而他躺在巨大的遮阳伞底下,在闲适温柔的海风中?,想要沉沉睡去。
时律站得很?稳,即使承担了梁叙的大半重量,也没有丝毫的歪斜,他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抽出两张纸,帮梁叙拭去腺体上黏腻的冷汗。
时律轻声问:“还?好吗?”
梁叙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又点点头。
他也说?不出来?,现在是好还?是不好。
身体在标记的余韵中?微微颤抖,本能?叫嚣着想要与Alpha亲近缠绵,如果刚被标记的Omega是猫,Alpha就是个巨大的猫薄荷,随时随地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梁叙勉强克制着与拉开拉开距离,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能?,当即踉跄两下,Alpha的忧虑看着他,却没有违背他的意愿靠近,只是问:“……你?,你?还?好吗?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