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白墙,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两盆绿萝和老?旧台式电脑是只能简单记录文档,玩个扫雷都卡的?老?年机,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东西。
唯有一张墙上,花花绿绿挂着几面锦旗。
左边写着“医者仁心,救我狗命”,右边写着“大医精诚,喵手?回春”,中间一面硕大垂流苏的?,则赫然用潇洒的?行书写着“拆蛋专家”。
毫无疑问,这都是宠物家长送来的?。
助理给白郁汇报今日诊所的?事项,又商议接下来的?手?术细节,等一切敲定,白郁捏了捏鼻梁,取下了眼镜。
他有很严重的?近视。
用完晚饭后,他在靠椅上小?憩了片刻,又随手?翻开一本通俗杂志这是他一天中罕见的?闲暇时光,等约定的?时间到了,他再次走进手?术室。
但这回不知道为什?么,他轻微有点眩晕。
白郁少见地感到了疲惫。
手?术结束后,他用了20分钟回家,10分钟洗澡,而后再次感觉心脏供血不畅,头晕目眩。
在失去意?识的?前?2分钟,他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在失去意?识的?后30分钟里,听?一颗自称为66的?系统给他介绍小?说和任务。
66怂怂地飘在前?方,它?面前?是一个摘除超过2000颗内脏的?丧病医生,66还是怕怕的?:“……总而言之,你刚刚猝死了,需要完成?系统任务,扮演相应角色走完剧情,并获得?一定的?分数,才能换取重生的?机会。”
白郁微微挑眉,锐利的?眉眼隐藏在细框眼镜之后,显得?冷淡而锋利。
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当他前?一秒晕倒在家,后一秒就瞬移到某个破破烂烂的?小?诊所时,也由不得?白郁不信了。
这间诊所肮脏且破烂,没有单独的?病房,只有几块布帘从天花板垂下,将诊所分成?了几个隔间。
这些布帘肮脏到看不清颜色,上头是大片的?污渍,诊疗床斑驳生锈,手?术刀和止血钳浸泡在酒精中,而酒精已?经浑浊,里面是大片絮状沉淀。
66:“我们现在在的?城市名叫伊尔利亚,是伊缪尔公爵的?领土,一座以暴力和荒蛮著称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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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沉吟:“伊尔利亚,伊缪尔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