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父也曾将雌父关在地堡中,或是鲜血淋漓,或是羞辱折磨,他潜意识里不觉得林佑会如何惩罚他,可虫皇陛下在床上这?样说了,他还是委屈。

林佑用信息素吊着他,不紧不慢:“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兰恩偏头,他大脑已?经几?乎失去功能了,只?随着本能:“因为我没操持好婚礼?”

大半都是霍伊尔上将在忙。

林佑伸手勒住兰恩的腰带,又放了点?信息素,空气中的柑橘香越发浓郁:“我并不在乎,不对。”

兰恩抿唇:“……因为我睡了五个月,醒来的太晚?”

林佑:“虽然我确实因为这?个难过,但你是在修复身体,不算过错。”

兰恩:“……”

他颤抖地抬腿扣林佑的腰,崩溃道:“我不知道。”

林佑恨铁不成?钢:“去‘工厂’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不知道先和我说吗?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有知情权吧!”

小陛下语调愤愤,当?真是生气到?了极点?。

兰恩心头紧绷的弦一松,面上露出两分笑意,释然道:“原来是因为这?个。”

林佑再次勒紧腰带,不满:“什么叫就?是因为这?个?!”

他的威胁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兰恩含含糊糊地求饶,将少将宁死不屈的风骨丢得干干净净:“陛下,原谅我,求你……”

林佑忍无可忍,吻了下去。

在雌虫的教育中,这?种事往往不意味着欢愉,而意味着折磨与不堪,可兰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用力地打开自己,像蚌迫不及待地打开硬壳,露出软肋,邀请着品尝内部的甘美,他渴求着融为一体,渴求着水乳交融。

等?雨消云散,偃旗息鼓,迷迷糊糊睡去,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

兰恩将林佑扒拉着抱紧,打算睡个回笼觉,模模糊糊中,他心想:“真好。”

和意中人在同一个清晨,同一张床榻上醒来,很?好。

掉马

登基过后的半个月, 林佑都忙得脚不沾地。

大皇子留下的烂摊子需要收拾,老虫皇的后事需要料理,这么一耽搁, 林佑很久没上线打游戏了。

而他的雌君兰恩同样繁忙, 兰恩重回了第三军,以他的功绩,如无意外,下次晋升他将获封上将, 与?霍伊尔上将一起执掌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