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后,所有人都开始往马车上搬货,纪灵昀半融入进了炊房,一边搬着半袋大米,一边问领事,“李哥,咱们是要换驻扎军营了吗?为什么突然开始搬东西啊。”
“陛下御驾亲征,咱们是随行军,要赶大半个月的路呢,得先把路上的粮食准备好。”
纪灵昀了然的啊了声。
翌日一早,军队出发。
炊房的伙计没有马,都是徒步出行,纪灵昀光是跟着大部队从军营走到城门口,就已经累的双腿发软,唇瓣泛白。
走了一天,停下扎营时,纪灵昀直接瘫在了地上,炊房的伙计都在忙着架锅煮饭,只有他自己累的跟只狗一样,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领事的都懒得说他了,只要他不添乱一切好说。
深夜,纪灵昀睡的正香,身体忽然被一股力度抱了起来,纪灵昀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了一个蒙面人的眼睛。
一声尖叫还没发出来,纪灵昀就被扛出帐篷,经过一阵让人眩晕的路程,纪灵昀被扔进了扎营地中心位置的豪华帐篷。
赵鄞坐在榻上,居高临下。
纪灵昀许久未见赵鄞,乍一见到,感觉自己这段时日过得像梦一样。
赵鄞打量着少年粗布衣裳下单薄的身躯,下巴比之先前更瘦削了些,显得脸更小了。
“过来。”赵鄞想唤小狗一样朝他勾勾手指。
纪灵昀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下,双腿跪着往前,跪坐在榻边。
“帮朕宽衣。”
“陛下难道忘了,我是男子。”
“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拢归不过是朕的奴隶,纪灵昀,难道你还以为你是之前的纪昭仪么?”
纪灵昀抿了下唇,伸手解开赵鄞的衣带,赵鄞是坐在床上的,裤子根本褪不下来,纪灵昀只得解开了他的裤带,没想到刚一解开,一根硕大肿胀的肉茎就从中弹了出来,硬度骇人。
赵鄞勾起笑,掐着他的桃腮,将肉柱插进他的唇中。
纪灵昀毫不设防,吓了一跳,奋力的捶打赵鄞的大腿,也没抵拒得了檀口中的大力抽动,粗巨的肉棒一个劲儿往喉头入,连呼吸都没有机会。
“呜......嗯......不......”
肉茎在唇中火速抽送,纪灵昀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刻钟。
涕泪横流之际,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便喷了满腔。
赵鄞无比畅快的低吼,更将龟头插进纪灵昀的喉咙,抵着颤栗紧缩的咽喉,爽快的将自己的精水往他的食道里射。
口腔已麻木,似有脱臼的痛楚传来,鼻息间是男人那浓稠的腥味,几乎不能呼吸,直到赵鄞从纪灵昀的口中抽出,纪灵昀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的颤抖着。
紧接着纪灵昀面上一热,赵鄞又将一股残液射在了他的脸上,糊的他眼睛都睁不开,张大着酸疼的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抵在赵鄞腿间的双手无力推了推。
熟料这变态不走开,反而扶着不见疲软的肉棒,又龟头在他脸上磨蹭着,滚烫圆硕的肉头沾着精水将他的脸一遍遍扫着,那感觉极其恶心又可怕。
玩够了,赵鄞便离了他的脸,扯过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的粘稠。
“好了,这里也喂了,该后面的小骚洞了。”
他的小嘴里被塞入巾帕,一双纤细的手腕反捆在身后,呜咽不清的细软声儿中全是恐惧,看着床边的男人,噙满泪水的杏眸惊骇的睁大。
沾染过情欲后的男人淡笑中已经有了邪肆的狰狞,赵鄞靠近一寸,缩在床上的纪灵昀便惊慌的往后蠕动两寸。
“唔!!”
他在惧怕赵鄞的靠近,可是他再怎么挣扎躲避,也无事无补。
赵鄞便将纪灵昀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