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玺好喜欢。
“姐姐……”平玺有话说?,“好想好想,不能做的时候也想,能做的时候也想。睡着的时候好想,醒着的时候也好想。”她不知道,刚才看她睡觉的样?子,“好想把?姐姐给做醒呢。”
“小、小坏狗。”
真是够坏的呢。
不过也可以。
做着做着,她感到日光太刺眼了,平玺起身要去关窗帘,她却把?他留在身体里。她不想他走,还没有满足呢。不用了,她说?,只是抱怨两句而已。平玺了然:“姐姐也不想离开?我?”
谢欺花咬了咬他的喉结。
“谁舍得呢?”她引诱。
平玺的气息一下子乱了,他忽而盖住了她的眼,在她耳边呢喃:“姐姐,小狗要变坏了。”掌心是湿润的,伴随她视线陷入黑暗。黑暗中的李平玺给她一种更偏执、锋利的气质,好像靠近了明亮的星星,突然发?现他冰冷而粗糙的边缘。或许有些陌生了,或许这也是平玺的一部分底色。他不是在撞她,而是在嵌入她,一下、一下的,星星的一角折进?了姐姐的花园。
是不是很浪漫呢?
他也可以是篱笆。
因为他可以把?姐姐架起。
在后方让花朵吸收养料。
以保她。
青春永驻。
长久的、无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谢欺花的眼被盖住了,她不知道在她畅享情爱的时候,另一个人回了家,推开?了卧室,看到这情浓的一幕。她不知道的是平玺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又在那?个人的示意?下继续。他平静,而并非毫无波澜地走到亲人们面前。
她仍然毫无察觉。
他最终没有出声。
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直到姐姐无法再忍受,轻而高亢地,震颤的紧挛打乱了弟弟的节奏,极富经验的年?长者才出声提醒:“平玺,和姐姐一起。要吃饭了。”
谢欺花一惊。
拨开?眼前的手。
……
因为被他注视着。
她缴械得太快了。
两人同时完事了,谢欺花仍然感到被欺骗的尴尬、被围观的耻辱,她对?平玺撂脸色,李尽蓝却说?是自己的错。
事实上,这本来就是不清不楚的事,她只是脸皮太薄了。李尽蓝把?姐姐从弟弟手中接过,耐心擦拭,在她耳边哄道:“没什么的,我又不介意?。”
好吧。
她咬唇。
饭后,三人之间的气氛还有些怪异。
直到平玺提出:“姐,柯老板问我,下半年?要不要去北京战队当教练。”
“可以啊。”谢欺花觉得挺好,“去呗,我看好多退役后的电竞选手都是去当教练,专业对?口?,这不很好?”
平玺说?:“可是你又不去北京。”
谢欺花不去北京,她早说?过的。
当初李尽蓝要她到北京去,她也不留情面回绝。谢欺花确实不想去北京,她就想待在武汉。她这么说?,兄弟俩都陷入沉默,李尽蓝问:“我和平玺都在北京工作,你一个人在武汉?”
谢欺花心想,那?是有点孤单哦。
但,“我在北京又没什么待头。”
李尽蓝晓之以理:“怎么没有待头?高叔叔和他老婆都在北京,蕙芝阿姨和她现夫也在北京。夏意?宛不也在北京开?试点?再说?,你又不是不回武汉了,过年?的时候再回来不就行了?”
谢欺花陷入了沉思。
他又冷笑?:“呵呵,谢欺花,多得是人在北京,而武汉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厉将?晓,难道你现在还对?他……”
谢欺花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