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出格淫浪的事?”

下一道菜由两个人送进来,一个人端着,一个人布菜。

脚已经从小腿到了大腿根,皮肤传来的痒意愈发明显,触感几次从敏感无比的阴茎擦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

服务员问要不要介绍菜品,乌松清立刻拒绝,让服务员退了出去。

“段遇宁!”乌松清喊道,一脚踢开了腿上作乱的始作俑者。

“我感觉到,你硬了。”段遇宁说,“不要这么急着拒绝我,你被压抑得太久,被圈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不想出来体验一下不被束缚的刺激吗?”

段遇宁说出的话好像海妖塞壬,一字一句迷惑着乌松清。

包厢里单独的厕所,乌松清被按在墙上,段遇宁浑身血液沸腾,开发一个同类隐藏的属性,这种成就感和征服欲的美妙感不可言喻。

段遇宁慢条斯理的解开乌松清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这条皮带是周启文从国外出差给他带的。乌松清一想到这儿,呼吸就开始急促,明明前一秒还想的是远离这个男人,下一秒就被他带着进入卫生间,半推半就。

乌松清在被压抑的二十七年中,一言一行都必须严格按照尺子量出来的不容许一毫一厘的差错,禁止犯错,不允许做出格的事情,必须要优秀,必须拿第一,条条框框就像紧箍咒一样束缚他。

周启文没有出轨之前他严格按照乌家给他制定的方向执行,就像一具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被人控制着一言一行。发现周启文出轨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且兴奋,他毫无尘垢令人艳羡的人生好像突然有了污点。

这个开头打开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另外一面,敏感,追求刺激,如段遇宁说的一样,狂野。

“你的乳头立起来了。”段遇宁视线灼热,粉嫩的乳头颤颤巍巍的凸起,乳晕小小的,皮肤和牛奶一样,雪白细腻。

段遇宁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厮磨、拉扯,然后松开,乳头十分有弹性的缩了回去,牙齿微微厮磨,有些刺痛。

乌松清打了一个颤,太不一样了,身体处于这个节点太敏感了,服务员进来会疑惑原本包厢里的两个客人去哪儿了。

段遇宁用腿进入乌松清的双腿中,望进他看似平静的双眼,实则纤长浓密的眼睫颤动得厉害。

他眼里的侵略性太强了,乌松清偏过头:“要做就做,别磨磨唧唧的。”

“性爱是让双方都感到身心愉悦的,你现在还没有彻底绽放你最美的时候,人妻。”最后两个字段遇宁在心里翻来覆去喊道。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