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逼好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林靳摸上乌松清的逼,说完一句,淫水就流了一手,把手指放进嘴里,舔的干干净净,“你的淫水又甜又骚的,哥哥,我也想插插。”

乌松清拒绝:“鸡巴还没我大想操我逼,再长长。”2306﹒9﹤2396―整﹒理︿本―文

“哥哥,你学的好快啊。”

乌松清看着林靳屁眼里吐出来的精液和血丝,指尖刮了刮肿起来、被撑的没有褶皱的屁眼。

“哥哥,别光摸啊,我还想要。”

乌松清取下他一看就昂贵的白衬衣,仔仔细细擦干净流出来的液体:“你受伤了,擦点药。”

林靳看着低眉认真为自己擦拭阴部的乌松清,眼泪啪嗒啪嗒如断线的珍珠落下:“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身上好脏。”考虑他的身体,最后还替他清理。

乌松清不解,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每次周启文都会这样,怕他不舒服发烧还抠出精液,最后还洗澡,全程耐心得不得了。

“我给你抠出来,精液留在里面会不舒服。”

“不要。”林靳摇摇头,“我要夹着哥哥的精液,我想要哥哥的精液。”

乌松清没在勉强,看着林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他没见过的塞子,熟练的塞进屁眼里。

“这样就流不出去了。”林靳心满意足,乌松清只穿了一件衬衣,衣服上染了精液肯定不能穿了,“你穿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一件新的。”林靳作为一个不锈钢公鸡,铁公鸡都还要掉点锈,不锈钢简直铁锈都没有,开口说要为人买衣服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

乌松清显然不知道这些,“不用了,我让人送一件。”乌松清擦了擦他眼泪,哄道,“别哭了。”

“哥哥,留个微信,可以吗?”林靳眼睛亮晶晶充满希冀,眼眶红红的还有残留的泪,大有乌松清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

乌松清念出一串电话号码,林靳亲眼看他通过了好友申请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机。

刚好,侍应生拿着衣服过来,看着卫生间的两人,侍应生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发。

林靳迷恋地看着乌松清扣完最后一颗扣子,他把扣子扣到最后一颗,脖子修长,看起来禁欲又清冷。

乌松清整理好衣服后欲把那件脏了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林靳看他着他的动作,马上把衣服拿过来小心翼翼整整齐齐叠好:“哥哥不要就给我吧。”

“这么宝贝做什么。”不就一件衣服,乌松清不解问道。

林靳说道:“因为是哥哥的衣服啊。”他睡觉都抱着睡,就像抱着乌松清一样。

……

林靳回到自己的床上,翻滚了几圈,尽情地嗅着来自衣服上的乌松木香水还有乌松清精液的味道。他舍不得洗,等衣服臭了再洗,这样就可以留更多的味道在上面。

他翻了一下衣服,没有商标,林靳知道的大部分有钱人的衣服都是私人定制的,没有商标,价格昂贵。他满心满意地看着盘算着自己卡里的钱,哥哥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下次见面给他送个什么礼物才会显得真诚。

他想起乌松清今天的白衬衣,想了想,送个珍珠扣吧。

林靳翻了翻奢侈品店的物品,毫不犹豫地选了最贵的那个,十万一对,眼都不眨的付了款。

周启文刚转给他的钱眨眼就没了。

他拿出手机点开乌松清的微信,先仔仔细细看了他的头像,是一张雪景冰湖照片,还有一个小木屋。

看样子应该是乌松清去过的地方,他又点开乌松清的朋友圈,默念他不要设置三天可见。

他的愿望应验,他慢慢品尝着乌松清发过的每一条朋友圈,最多的是一些公众号的转发,他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