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点,你夹太紧了。”段遇宁哄道,他两条匀称的长腿被分得已经很开了,整个阴户全部暴露了出来。

乌松清已经说不出话来,唇齿被堵住,只余几声嘤咛的呻吟声。

段遇宁买的助兴药没让他失去理智和意识变成只知道吃鸡巴和精液的淫荡骚货,但身体的痒意,最深处的痒,前面的花穴后面的菊穴都好痒,想被填满。

人太多了,乌松清想。

但是真的只有这么多人才能满足他。

大肉棒开始在体内直直的冲撞,烫化了碎冰,段遇宁看着他平坦的小腹因为自己进入而凸起,更加用力地肏进,勇猛地三下五除二就把宫口肏开了。

冰凉的液体浇在肉棍上,别样的刺激爽感,让他更硬更想贯穿他。

乌松清很快全身浸出一层汗,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巨大,后穴也开拓好了,第二根阴茎插了进来。

“他上面还可以含啊。”

段遇宁伸出手指在乌松清嘴里搅动着。

“哥哥,你好骚好漂亮啊。”林靳眼睛也红了,他握着乌松清的手给自己手淫,“爽吗?我好爽啊。”

激烈粗重的呼吸交缠混合在一起,乌松清全身弥漫着潮红,体内两根鸡巴没什么默契,一起进出,空着的时候乌松清这时候就会感觉像有虫子在穴道里撕咬,奇痒难耐。

全身都在渴求快感,抚慰,但是又怕自己被撑坏了。

烫,涨,要坏了。

乌松清嘴里说不出话,粗长的阴茎已经在他嘴里慢慢搅动。

“嘶,清清,牙齿收起来点。”周重山小声道,为自己压抑不住的欲望鄙视自己,这么欺负他一个人,可是又真的好爽。

两根大鸡巴好像在蓄力对比,一下撞得比一下重、深。强烈的啪啪声回荡着,乌松清好像还能分出精神听见海鸥的叫声,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