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山看他脸色不好,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道:“知道你在阳城,顺路过来看看你。”
乌松清却知道他最近在新市出差,新市离阳城最近的飞机都要三个小时,怎么可能顺路。
“是不是中暑了?”周重山关上门,“我让人买了点药来。”他对着手机敲敲打打,然后关上门。
餐桌上剩着一大半的粥没喝,周重山坐下将剩下的全吃了:“我在让小彭买了点开胃的菜,你先躺着休息。”
“我什么都不想吃,这段时间对什么都没有胃口。”
两人有段时间没见了,都很忙,天南地北的飞,能聚在一起的时间着实太少,这点时间也是周重山好不容易抽出来的。
“你是不是很想做?”乌松清第一眼看见他就看清他眼里喷薄而出的欲望,裹挟着热气向他涌来。
“你好好休息,我陪你睡会儿。”周重山怜惜的亲了他额头一下,躺在他身边:“等药到了我在叫你。”小别胜新婚,他当然想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但是看着乌松清虚弱的身体,他只想好好陪他,看着他恢复过来。
房间里的温度有些偏低,周启文给他盖好被子调节了温度,看他额头有虚汗,身上黏腻,又接了温水替他身上细细擦拭干净。
乌松清顿时好受不少,清醒了不少,趴在他身上闭目养神。
怀里的人容颜恬静,眉目好似一笔一画精心勾勒出来的,脖颈呈现出柔和的象牙白,对自己不设防依赖的模样让周重山心软成一团。
终年痴心妄想,一朝得偿所愿。
“清清。”好像梦一样。
“嗯。”
乌松清少有这么软绵绵的时候,周重山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他的毛。
助理小彭很快送了药过来,周重山喂了他喝药,送过来的海鲜扇贝粥又鲜又香,还有开胃的酸汤东星斑,一些小菜还有零食甜点。
“我喂你吃点。”周重山看他脸色还是苍白,心揪似的疼。
乌松清闻到海鲜和鱼的味道就皱眉,把勺子推开:“这味道好腥,我有点儿想吐。”
周重山把粥放到一边,手轻柔的抚背,看他这样,周重山蓦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差。
“你是今天才这样的吗?”
乌松清躺回床上,有气无力:“有十多天了吧,可能就是水土不服加上中暑,一直想睡觉。”飞机上,车上,到酒店就想睡。
周重山心中掀起一片波涛,唇不易察觉地哆嗦,声音带颤地问道:“清清,你不觉得这症状有点儿像怀孕吗?”
周启文结扎了,可是他次次无套内射,有多深射多深。
还有一个段遇宁。
乌松清面上一片懵然:“当初医生说了我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几乎为零也不等于零。”周重山道,“我去买验孕棒验验。”
“啊?”乌松清显然还不能接受这个信息,“应该只是水土不服。”
周重山对此抱有高度重视,已经开始推了事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如临大敌:“验孕棒可能还不准,我们去医院查查。”
乌松清的身体一向有专门的医院检查。
“我真的就是普通的中暑加水土不服。”乌松清试图说服他,“我的体质真的不会受孕。”
周重山明显不信。
门又开始响了,周重山去开门,三个人挤在门口看到他,明显有些失望。
“大哥你不是在新市吗?”周启文讶异问道,紧接着一股气愤,又偷偷摸摸来抢自己老婆。
臭不要脸,真看错他了,表面道德遵纪守法,实际上真不干人事。
“我顺路过来看看。”周重山面色凝重,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