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卧室门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呻吟声。
主卧的大门敞开着,声音毫无准备地传入耳朵里。
“你答应我的,都听我的。”周启文咬住乌松清的耳朵,为了这句话,他可是忍耐了好几天。
乌松清被他压在身下,声音支离破碎:“嗯呢……这不是在听你的吗,我……啊啊!”
周启文沿着他的肩膀往下咬,知道老婆的威武后,他的忍耐在寸寸瓦解,饱胀的龟头进入到柔软的壁肉中引起一阵战栗,火热的舌头缠上凸起的乳头,乌松清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
周启文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狂野,将乌松清的腿折叠到他胸前,说道:“抱着你的腿。”
这个动作可以轻易地将阴茎全部插入阴道,还可以看见自己的硬热肉棒怎么一寸一寸地肏开这诱人的花穴,阴唇大大的翻开,白色透明的汁液飞溅开,嫩红但是尺寸不俗的阴茎笔直地硬着,一点点地流出腺液。
周启文尝试了以前和乌松清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又把人翻过来,后入沉入进,林靳眼尖地看见乌松清的后穴被一根尺寸不俗的按摩棒撑开,两根硬物在体内。
乌松清显然有些招架不住,强烈直接的快感逼得他浑身瘫软,周启文势必要讨回前几天在他身上的利息。
“阿文,阿文。”乌松清好汉不吃眼前亏,求饶道,“慢点,嗯呢……唔……啊啊,阿文。”
“前几天你都叫我老公,上我的时候叫我老公,现在肏你就是阿文了。”周启文咬着他耳朵轻声道。
乌松清审时度势:“老公,啊啊啊,老公,我忍不住了。”热液浇灌在阴茎上,周启文强忍住射意,玩弄起他的高潮后软下来的阴茎,瞥向门外,语气硬邦邦的,“还没看够?进来。”
林靳身体一僵,对于这个无情的男人还心有余悸,怕得不行。
乌松清身体懒洋洋地躺着,体内还有两根硬物,一冷一热,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周启文看着人慢悠悠地小步移进来:“给清清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