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腿根开始咬、舔,很快,花穴的两瓣阴唇自己张开,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段遇宁舔了一口,乌松清流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他故意吸得特别大声,一口下去差点快把他整个阴穴吃下。

肥厚的阴唇又嫩又软,上面布满了神经,越发让乌松清敏感,他扭了扭身子,主动挺腰送上去,让他吸得更深。

“啊……痒!再重点儿,舌头再进去些。”乌松清抓着段遇宁的头发,被舔到情动时还薅了几根头发下来。

段遇宁舔到整个阴穴汁水淋漓又来亲他的嘴,看着他手里的几根头发,捏了捏他的掌心:“在薅下去我要秃头了。”他一头茂密的头发,乌松清每天薅也薅不秃。

但是一想到大多数从政的高干,尤其是他这个位置的,多数是地中海秃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形象,远的不说,就是他学校的好多男老师和领导已经是这样了。一时间,乌松清还生出了几分稀罕。

他抚摸着段遇宁的下巴,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也不嫌弃自己的味道,亲了亲,笑道:“谁叫这儿最好抓。”

段遇宁把人抱在身上,直直地进去了,一边亲他一边顶,水床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动静,摇摇晃晃的声音响得很。

乌松清被一记深顶到浑身酥麻,仰着头呻吟,段遇宁含住他的喉结轻轻舔过。

手不断在他的腰上流连,乌松清的腰腹并不软,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加上肌肤细腻有韧劲儿,段遇宁简直爱不释手。

这个姿势高潮完后,乌松清趴在床上喘息,水床有自动加热的功效,他浑身软得就快跟水融为一体。

段遇宁射精后阴茎办软半硬,抵在他的阴穴处不断地磨,两瓣肉穴早已经被撞得殷红。乌松清一身黏腻,段遇宁做爱的方式越来越凶,不要命的抽插,这才一会儿,他还没缓过来,段遇宁的性器又硬邦邦地抵着进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