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瓜子和爆米花。”
“我觉得挺好,你家里好像没有,去楼上我家进门的柜子里有,你帮我拿一下。”
段遇宁拿着铲子的手抖了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乌松清:“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好多情侣结婚后要吵架离婚了,本性暴露无遗。”
乌松清长得一副有洁癖强迫症勤快的模样,段遇宁现在才知道他面前就是扫帚倒了他都不会扶的那一类人。
“我说在外面吃,你自己要在我面前露一手,段厅长,嫌麻烦咱不做,现在叫人送还来得及。”乌松清终于挪了一下尊贵的臀部,绕开他继续看电影。
段遇宁:“……”
段遇宁已经不指望乌松清能帮忙端盘子,正准备端好菜放在桌上,这时门铃响起,段遇宁打开门口的监控看见是谢央,按下了锁让人上了电梯。
谢央提着一瓶酒,“阿宁,你最喜欢的酒。”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乌松清,眼睛一亮,真的在。
段遇宁和谢央从小一起长大,岂会不知道谢央所想,经过上次事件后,谢央明里暗里跟他提起乌松清。
段遇宁对发小想要接近乌松清在意料之中,不过乌老师除了公事外,就没理过这人。
乌松清分了个眼神给他们,不耐烦一声:“怎么还有别人。”他作势要走,实在不想和这人有关公事之外的事情聊。
谢央坐在他身边:“乌老师,我就要回京市了,一起坐下吃个饭,就当给我饯行。”
乌松清慢吞吞坐回去,主要是段遇宁饭都做好了,家里没人又到饭点,他还得等半天等饭,想了想,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错过午餐。
坐在餐桌椅后,谢央状似无意提起:“乌老师,怎么没看见你那个小跟屁虫。”他说的是林靳,几人之中他是最黏乌松清的,每次谢央找乌松清,十次里七八次他都在。
段遇宁手一顿,微眯着眼看向谢央。
乌松清抬头:“你这么关注他,喜欢他?”
谢央:“怎么可能,有乌老师珠玉在前,眼睛不瞎的都知道选谁吧。只是我最近有个朋友说在西江市看见了林靳。”
乌松清皱眉,西江市?
西江市离C市坐飞机要四个多小时,林靳不可能没有缘由的自己就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还几天时间不联系他,一个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