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遇宁划了一下嘴巴，示意自己闭上了嘴。

又恢复了寂静，乌松清站起身，“行吧，没啥事了，散了吧。”弄得跟他开会一样。

几个心思各异，周启文本来想追上乌松清，林靳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直接挡了他的位置，这里面最开心的莫过于林靳了，以前偷偷摸摸的，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哥哥。

晚上，周启文给乌松清擦药，脖颈上的青紫已经褪了一大半，看着没有那么恐怖。

客厅里只有钟表走过的声音，周启文听见乌松清均匀的呼吸声，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清清……”道歉苍白无力，也没有什么可回寰解释的，可除了道歉他也找不到其他话了。

脖子上的药膏凉悠悠的，乌松清靠在沙发上盘腿坐着，闲适回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谁也没办法改变。”

周启文心虚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不说？”

乌松清：“我从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

“那你为什么不生气？”正常人知道自己丈夫出轨背叛第一反应应该是愤怒，周启文从没有见过乌松清对此有过情绪波动，不生气，只能说明不在意。

他刻意埋在心底的真相终于不能在自欺欺人，乌松清不爱他，从始至终都不爱。

乌松清望天，为什么先出轨的不是他，表现得更难过的是周启文，他还要去安慰对方。

“我知道的时候确实生气，我从没想过你也会出轨，你每一次出轨我都知道，和林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几乎都知道。”乌松清拿出手机，打开app给周启文，“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的出轨会上瘾。”

周启文翻着一条条他和林靳的聊天记录，以及他和林靳的做爱画面，不可思议地望着乌松清，“清清……”

“因为你出轨我才知道我是追求刺激的，开放式婚姻挺好的。”

周启文讷讷说不出话来，他不想要这种婚姻，可是又无法反驳，更不能拒绝。

他应该庆幸，乌松清是不想和他离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