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小三，小四，没想到居然只是小五。

【有时候，你也可以撒撒谎，别那么实诚。】周重山都不知道自己打下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庆幸乌松清至少还没有其他人，也在愤慨自己为什么守着那点道德感做什么。

扯下最后道德感的他，好像也豁了出去，越好和周启文见见面，周启文赴约后，坐下：“大哥，你叫我做什么。”他有些坐立难安，只想快点儿回去，生怕他乌松清不在自己视线下一刻他就会看见他和别人在一起。

“阿文，和清清离婚吧。”

周启文疑惑地看着周重山：“……”

周重山：“我喜欢清清，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周启文花费了十几秒才消化掉句话的意思，倏然站起身揪住周重山的领子，恶狠狠道：“周重山！我让你照顾我老婆，你是这么照顾的？把他照顾到床上去，啊！他是我老婆。你亲弟弟的老婆，你还有没有纲常伦理和道德。”

周重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对不起清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周启文手上的力小了一大半，接着又朝他的脸狠狠一挥过去：“那也不是你勾引我老婆的理由。”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大打出手，餐厅里的人拉都拉不住。

服务员报了警，警察很快把两人带到派出所。

……

乌松清看着熟悉的派出所，一脸黑线。接待他的还是上次那个和蔼可亲的老警察。

老警察对这张脸的印象实在深刻，加上对方年纪轻轻的就是大学老师，事业有成，气质俱佳，想忘也忘不掉。

“哎呀，真巧啊，又是你。这次里面的是你什么人啊？”

乌松清签上自己的名字：“我丈夫，还有他的大哥。”

“亲兄弟打架还这么狠，我们到的时候都差点分不开。”老警察语重心长地劝道，“你看你，长得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读书人，他们家可能有点儿暴力倾向，你得注意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