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文分开乌松清的双腿,伸出舌头为他舔穴,粉嫩的逼穴就好像初生的一样,阴茎直挺挺地立着,粉嫩的柱身连两颗囊袋都是粉嫩的。

乌松清是天生的粉嫩,阴穴没有一根毛发,摸上去滑腻光洁,不像林靳需要靠后天的手术。

乌松清是少见的双性体质,但是阴茎的尺寸却不小,虽然没有周启文的狰狞骇人,也是不可多得。

逼穴不断地流着淫水,周启文舔得水淋淋的,乌松清回忆着林靳的叫声,轻轻张开嘴,一丝微不可察的呻吟声泄出。

周启文抬起头,确认刚才自己听见了。

“清清。”

“唔,好舒服。”乌松清模仿着林靳甜腻的声音,清冷的声线叫出来是别样的色情。

周启文心扑通扑通的乱动,一向冷情的乌松清居然会吐出这样于他而言的骚浪话语,明明比不上林靳的十分之一,可是他就是觉得更让人兽欲喷薄。

周启文可以看见乌松清纤长浓密的眼睫,眼尾勾起,色如桃红晕染在眼尾处,紧抿的唇瓣微微张开。

周启文压下内心的暴动,如果换做林靳,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鸡巴插进对方的嘴里获取快感,在乌松清高洁的面前却不敢造次。

“舔深点,插进去。”乌松清继续道。

周启文啊了一声,不可置信,嘴巴比意识先一步本能地贴上了花穴,乌松清坐在桌子上,双腿被踩在周启文的肩膀上,两条白皙的长腿被大大的分开,露出湿淋淋不断流着汁水的阴穴,大腿根留下浅浅的牙印。

周启文又吸又舔又咬,含着一片肥厚的阴唇慢慢厮磨,明明穴骚得不行,乌松清还是一副清冷美人高岭之花的模样。

他猛地吸了一口花穴,舌头伸进阴道,粗粝的舌面摩擦着软肉,舌头模仿着性交进进出出,翻云覆雨。

乌松清揪住还没脱下的衣服,被这股快感逼得全身战栗,林靳如果被舔会是什么反应?他思绪清明地思考着。

周重山处理完事情后上了三楼,周家的别墅共三层楼,一楼是会客厅还有客卧,二楼是周氏夫妇的房间,三楼就是周家两兄弟的房间,两个房间的门在走廊尽头互相对立。

平时安静的三楼隐隐传出的水声、喘息声还有呻吟声。

周重山看见弟弟周启文房间的没有关严实,露出一条缝隙,明亮的灯光吸引着他靠近。

鬼使神差地,他贴了上去,看清里面的场景瞳孔放大。

乌松清浅浅地呻吟着,坐在桌上,上衣凌乱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双腿分开,周启文的脑袋埋在他的会阴处。

周重山呼吸都变了,他知道自己该回房间了,亲弟弟和他妻子做爱他该马上回避,脚下却好像生了根一样。

突然,他的视线和乌松清对上,周重山心狠狠一跳。

周启文的舌头顶到了骚点,乌松清对上门外人的视线,全身过电一般打了一个激灵,大量的淫水从阴道流出,甬道痉挛,吮吸着周启文的舌头。

周启文抬眸,兴奋道:“今天这么早就高潮了。”

乌松清淡淡地嗯了一声,仿佛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人不是他一样,周启文抱着他的腰就要往卧室里去,乌松清拦住了他:“不去床上,就在这儿做。”

“你今天好像有点儿不太一样。”周启文说道,乌松清在性爱上规矩、保守。除了床之外,不会选择其他地方,这次主动在非床上的运动,时不时让他热血沸腾的呻吟。

乌松清描摹着周启文脸,说:“我以为你会喜欢。”

“你怎样我都喜欢。”周启文站起身,揉了揉乌松清纤细的腰肢,痴迷地埋在他的颈我处,贪婪地嗅着那抹乌松香,胯下温柔地插入乌松清的阴道。

乌松清环抱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