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红痕,像个娃娃听话任由摆布,就让他心生期待。

段遇宁缓了缓心神,“嘶,夹得我动不了了,再放松一点,他没发现,你可以小声叫一下,嘴都咬破皮了。”

乌松清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两波高潮后,列车才过一半多,车厢上的人陆陆续续下车,又有源源不断的新乘客上车,每次停站都让他精神高度紧张敏感,身体被一碰就战栗。

全靠着他极强的忍耐力。

“宝贝,放松放松,我动了。”段遇宁再次哄道,揉着他的腰,移到下面再揉着他的囊袋。

“别。”乌松清喘息声加重,又害怕被发现白日宣淫,又极力控制着,不敢呼吸过重。

段遇宁加快了速度,匀速地抽插进入。

突然乌松清的手机一响,段遇宁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阿文,你老公的电话,现在要接吗?”说是询问但是段遇宁还是一滑接了电话,然后放在乌松清耳边。

果不其然,他看见乌松清的瞳孔骤缩,甬道夹得更近,媚肉兴奋地不断亲吻吮吸。

“喂。”乌松清声线平静,面色如水。

“清清,你在哪儿?”周启文问道,“今天学校不上课,没看见你去哪儿了。”

“我在地铁上,今天出门办点儿事儿,忘了和你说。”在地铁上众目睽睽之下3p双龙,乌松清补充完后面的句子。

“怎么坐地铁啊,多挤啊,你在哪儿,我现在开车过去等你。”周启文有些疑惑道,更多的是舍不得老婆在地铁上被人挤。

后穴内的性器再次变硬,前面的肉棒还在专心致志地戳着骚点,丈夫在问他的行程,莫大的刺激简直要让乌松清快溺毙在这极致的爽感之中。

“我今天不想开车,不用来接我,我打车回来。”乌松清拒绝了,但是周启文就是要来接他,无奈他说了终点站的名字,然后挂了电话。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高潮来得又急又密。

“什么味道啊,还有点儿香。”一个男生嗅了嗅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甜腥味,对同伴问道。

他同伴也用力嗅了嗅:“你不说我还闻不到,真挺香啊。”

段遇宁身体紧绷,龟头又涨大了几分,这是他射精的前兆,他加快了速度正欲畅畅快快地射给乌松清,突然被人推开。

乌松清脸色一白,紧抿下唇,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裤子,列车刚好停到站台,他没管两人,匆匆下了车。

他刚刚明显感受到那两个男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快要确定香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在他们目光还惊诧他的脸的时候还没有往下移就下了车厢。

段遇宁后槽牙都要咬碎了,md,又爽完不管他,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离终点站还有五个站,乌松清最终还是没坚持到最后。

大量温热的淫液被带出顺着皮肤流下,有些渗透在裤子上沾住有些流向了脚踝,乌松清没看到的是几滴清透的液体掉落在地铁车厢。

无人发现这一小小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