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地闪躲他的眼神,“呃”了声,道:“我有点不太舒服……”

李鸣玉皱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只是午觉睡过了,头有点疼,”我支支吾吾,“小鱼,要不你去超市买一些食材吧。”

李鸣玉问:“那他还去吗?”

这个“他”指代的是谁不言而喻,然而我一想起房间里的样子:“……他好像还没睡醒。”

“好,”李鸣玉低头亲了下我的嘴唇,“那我早点回来。”

我杵在客房的门口,等楼下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这才如释重负,心里有种撒谎之后的心虚感,然而屋里屋外两个李鸣玉,我切不出分身,况且里头那位显然……现在情况更紧急一点。

我再度推开了卧室的门,尽管有所准备,仍是被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弄得心脏剧烈跳动。

眼前,赤裸着上身的李鸣玉坐在床上,眼前系着墨色绸带,然而更为显眼的,是他脖颈上和手腕处的锁链,银白色地锁着他,十七岁的身材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也不羸弱,甚至还有腹肌,汗水顺着脖颈处流到乳头处,慢慢地滑落下来。

他看向声音的方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哥哥。”

“我还以为你叫我来做什么……”我关好了门,走到了床边,“吓我一跳。”

小鱼用脸蹭了蹭我,声音低哑:“你之前答应过我,会一起玩警察囚徒的游戏。今天好不好?”

白日宣淫。我看着窗外的光线,脑中无由来地想起这句话。

“那我们要快点,”我说,“不能……玩太久了。”

从别墅到超市来回需要二十分钟,加上选购食材的时间,我顶多陪着他玩半个多小时。

锁链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响,他拉了下我的手,顺着脸颊吻到嘴唇。唇舌交缠间,我忍不住一条腿跪在床上,更加凑近,渐渐沉迷其中,手摸索着他裸露的上身,故意捏了下他的乳头。

“哥……”小鱼喘息了声,有点无奈,“轻一点。”

在性事里,我第一次如此彻底完全地占据主导位,他的手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我动作,无法反抗。我像是头回获得权力的昏君,坏心眼全都冒了出来,俯身去舔他的胸腹,舌尖裹着汗水吞了下去,肌肤滚烫。

他底下也只穿着条牛仔裤,轻而易举地拽了下来,早已胀得厉害的阴茎弹跳出来,内裤顶端湿出明显的痕迹。我含住浅浅嘬吸了口,明显听见锁链挣动的声音,还有小鱼的喘息。

他脸颊发红,求饶似地叫我:“哥哥。”

我脱掉了他的内裤:“别急。”说罢,低头含住了整个龟头,细细地舔弄着。

经过“锻炼”,我口交的技术比之前好了太多,吞得也比以往要深,也明白如何用嘴唇包住牙齿,防止磕伤,甚至能判断他什么时候会射。

口腔中的阴茎青筋跳动,腺液腥膻的气味浓重,我吐了出来,吊着他在高潮的边缘。

小鱼脸颊的红几乎顺着脖颈烧到胸膛处,在肉体上分外显眼,手好几次想要自己抚慰,却动弹不得,声音沙哑:“哥哥……”

“喜欢玩这个游戏吗?”我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低声,“小囚犯。”

这个称呼显然让他更不好意思起来,嘴唇抿着。

一开始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眼上要缠着绸带,直到跨坐在他的身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那种羞耻感可以降到最低,我可以慢慢悠悠地用屁股去蹭他的肉棒,甚至可以把润滑淋到他的腹肌,坐在上面蹭弄。

的确是可以发挥游戏潜能的道具。

“……警长,”小鱼像是觉得羞耻,声音轻轻的,“别蹭了,好不好?”

“跟警长说话要请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