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睁越圆，满屏特效眼花缭乱，感情刚才是因为一次性刷的礼物太多，系统没反应过来，才卡死了他直播间。

“感谢「上善若水」送出的五百二十捧玫瑰。”

“恭喜「上善若水」成为「桃子」直播间榜一贵宾!”

电子播报终于结束，陶画愣了会儿，条件反射想给这位新大哥也来首《好运来》，结果刚响起前奏，屏幕就飘过一道金色弹幕。

「上善若水」:不要好运来。

陶画手速很快地关了音乐，同时他注意到这个跟「花开富贵」同样老成的id，这该不会是大哥朋友?大哥人这么好，自己刷钱还喊朋友一起来。

不过大哥这朋友跟大哥性格一点都不像，「花开富贵」在他直播间几乎没怎么发过弹幕，「上善若水」一来就给他弹幕轰炸。

「上善若水」:女装?裙子掀开，看逼。【茩序+岂额裙?⑤⒌Ⅰ陆⑼⑷零八【

陶画老老实实掀起裙子分开腿，把摄像头对准穴口。

「上善若水」:逼这么红，喷过几次了?

“两次。”

「上善若水」:怎么喷的，手还是道具?

“手。”

「上善若水」:再弄一次，我之前充值去了，没看到。

「上善若水」:玩骚一点，等会儿还给你打赏。

金色弹幕铺满了直播间，下面正常弹幕陶画一条都看不清，但那些不重要了，现在他满眼只有「上善若水」说的那句“还给你打赏”。

“用道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