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重新被塞进鸡巴,体内两条肉道都被填满,穴口大张几乎看不到空隙,他两腿扭动,撑着施砚的肩膀想逃,却不知道被谁的手一直按着往下压。

空气变得稀薄,陶画眼睛翻白,被夹在中间死命地顶,好胀,肚子好胀。

“这里撑不撑?”

肖荀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按压,稍微加重点力度还能摸到里面抽动的阴茎,频率很快。

“……撑死了,”陶画身上汗津津的,脱力地用胳膊抵肖荀,“你出去,出去我就不撑了。”

“我不。”

肖荀没顶那么快,只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直碾过肠道里的敏感点,阴茎上青筋跳动,隔着层肉壁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头的施砚。

两条肉刃偶尔会同频进出,不知疲倦地肏弄着陶画。他双手被肖荀压在背后,方便抓着当操他屁股的着力点,无人关照的阴茎颤巍巍地夹在他和施砚之间,摩擦了几分钟后,射出点白色浊液。

高潮时陶画两个穴会夹得很紧,如果施砚清醒,一定会耐心地等他不应期结束再动,可施砚不清醒,并且随着情事的进行愈发不清醒。

肖荀这个畜牲更不可能对他温柔,醒着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床上给他玩死,喝醉了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