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就像曾经的肖荀一样。
“眼睛差点哭瞎,我妥协了。”宁钊埋进陶画颈窝,蹭了蹭,声音沉闷,“舍不得,还是太想和你在一起。”
“喜欢谁是你的事,我和他们公平竞争,但我希望你能更喜欢我一点……很多点。”
一套组合拳下来,就连陶画这种铁石心肠,宣称绝对不当爱情奴隶的守财奴也挡不住,头一次感觉到胸腔里那块石头在发烫,在蹦极。
宁钊抱的太紧,让他分不清耳边的心跳究竟是宁钊的,还是他的。
在昏迷的临界点,陶画努力挣脱出一口气,耳尖通红,大口喘了几下才缓过来。
“以前没看出来,你这张嘴这么能说。”
宁钊:“人长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
51
凌晨五点,陶画平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他右胳膊快被宁钊压麻了,宁钊不知道,那么大一个人窝在他怀里快睡死过去,做了噩梦,时不时发出几声古怪的抽咽,陶画看不见,往宁钊脸上摸了摸,不出意外摸到一手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