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好意思说喜欢?一个从最开始就在强迫,一个看他强迫毫无作为,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喜欢?”

宁钊“呸”了一声,咬牙道:“廉价的喜欢。”

“上一次在和盛,肖荀搁屋里强奸,你搁外面帮他看门,他又没拿链子锁你,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跟个木头一样站那?”(后絮伽岂额?9?伍一六九駟??⑻“

“今天又把我俩绑过来看你做爱,你不知道肖荀对陶画有想法?他这种道德低下的人看完就会不纠缠陶画了?全他妈的放屁,他只会把陶画看的更轻贱,说他是人尽可夫的”

宁钊说不出肖荀那么脏的话。

“你们根本不配说喜欢。”

“你配说喜欢,然后呢?不还是要看他在别的男人床上扭。”

肖荀嘴里尝到了铁锈味,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头看向宁钊,眼底漫出凶恶之色。

“我问你,你跟他说喜欢有用吗?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说我喜欢他?有没有说是我一直在护着他,出事的时候把他送去医院,他知道后怎么做的?转头跟施砚跑了!”

肖荀胳膊一挥,手边的瓷器瞬间被扫至地面,乒呤乓啷,四分五裂。

他把碎片踢到施砚面前,高挑起眉头:“三百万的支出,你以为这些钱就能让他收心了?只要我开出更高的筹码,他就能背着你和我偷情。”

“陶画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肖荀说出这句话时心脏也难免抽痛,只是他表面上依然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把伤心转为软刺,“他那么贪婪,我填不满他的欲望,只要有钱,任何人都可以睡。”

“不过到最后都会跟我一样,钱打水漂,他不会爱上你,只会跟你上床,这是陶画自己选的路,没有人强迫他。”

“但你可以选择远离,别来打扰,他不会主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