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见的速度抖了几下,整个人往前靠去,埋进了施砚肩头,两条腿别扭地缠着,屁股跟着微微晃动。

肖荀突然出声:“你用手弄过陶画吗?”

宁钊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呆滞地摇头,“没有。”

肖荀含糊地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不过宁钊从这声笑里也品出了点嘲讽的滋味,他又想起那天在床上肖荀平均两分钟就能用手让陶画喷出来一次……

他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清除掉脑子里的画面。不能想了,这种行为属于意淫,意淫室友是件不道德的事,他怎么能这样干?

眼睛也赶紧闭上,就假装没看见这一切,假装不知道醒了,其实他还在睡觉。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不该想的别想,不该看的别看,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肖荀不屑地点评:“五分钟才把人弄高潮,施砚手活不行。”

一句话让宁钊破功了。

他压制不住某种难言的冲动,眼睛睁开一道小小的缝,看到陶画已经从施砚怀里退出来,瘫在玻璃墙面上,衬衫被无意识蹭开,露出下面饱满的臀肉,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屁股后那片玻璃上沾着若有若无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