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路上偶尔碰面也不打招呼,说的话比跟施砚说的都少,他甚至觉得肖荀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叫陶画的室友。
那就只剩宁钊了。
可宁钊下午明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是装的?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长得就像那些玩的很开的风流渣男,搞这种情趣行为好像并不意外。
但陶画没实质性证据能证明宁钊就是「花开富贵」,他思来想去,过了许久才点开直播软件给「花开富贵」发了条消息。
不弄清楚这人究竟是谁他非得烦得吃不香睡不好,他决定去亲自试探。
大哥,下回我们换个地方做,厕所不太卫生,我知道一家酒店还不错。
等陶画再睁眼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他迫不及待地点开私信,却见「花开富贵」的聊天框里只有一条早上六点的回信。
?
一个问号。
陶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