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知道猜拳能作弊,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游戏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对方的动作再慢点出手,就能轻易赢下,输赢尽在肖荀掌控之中。
他又赢了三把,到第三次准备玩陶画的时候施砚借口离开,说要去打个电话。
他走时陶画还失神地躺在床上敞着腿,留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施砚转身的那一刻被人从斜下方拉住了衣摆,力度很轻,一挣就能拉脱。
但他没动。
陶画晃他,话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你去哪?”
施砚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走廊,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话是这么说,但到最后陶画阴蒂都被玩肿了,身下那片湿的不剩一处能躺,也没能等到施砚回屋。
在肖荀第四次要往他身下摸时,陶画终于急了,卯足了劲朝他踹上一脚,提高嗓门质问:“你是不是作弊了?”
“这不就是运气游戏,怎么作弊?”肖荀佯装无辜,捂住被踹的胳膊,他指宁钊,“你问他,我是不是跟你同时出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