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他才一愣,“不是,你说哪条啊?”

“你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内裤?”肖荀凑到他耳边,给他留足了面子,小声说:“我以为你只有那条小黄鸭。”

可是小黄鸭他只在高中穿过一年,肖荀怎么知道的?电光石火间,陶画想起肖荀还有偷拍他的照片,肖荀还知道他被流氓骚扰过。

好小子,原来这是个从高中起就跟踪他,翻他内裤的变态!还一路跟到了大学,千方百计,处心积虑,只为……只为……

陶画卡住,想不出来肖荀这种富二代图什么,他就是个没权没势平平无奇的穷光蛋而已,但此刻那些都不重要,他知道肖荀的真面目是个变态就够了。

陶画用力挣脱肖荀的怀抱,飞快地爬到施砚那头,才大着胆子问肖荀:“如实招来,你当变态跟踪我那么久有什么目的?”

“我是变态?”肖荀看上去还有些惊讶,指向施砚,“我是变态他是什么?他跟踪你的时间比我长多了。”

陶画像老母鸡护崽一样张开手挡在施砚面前,嚷嚷:“你放屁,我跟施砚是隔壁班同学,上下学路径差不多,怎么叫跟踪。”

“是吗?”肖荀皱紧眉头,做出一副不解的表情,“那你能接受你的好校友对着你照片自慰?”

他看着陶画脸上的表情一步步由困惑转为惊悚,嘴角噙着笑,慢慢靠近陶画,抓住他腋窝提起来往后一放,让他仰靠到施砚胸膛,自己欺身而上,把陶画夹在正中间,揉了揉他的耳垂,挑眉低语:“你以为他是好人?猜猜,施砚是什么时候盯上你的。”

35

陶画被笼罩在阴影中,他自下而上看着肖荀,耳垂被捏的发烫。还是时代变了,这年头连变态都敢骑人脸上如此猖狂,要搁以前那可是人人喊打,直接关精神病院去的。

肖荀把他夹的很紧,两层薄薄的布料挡不住咚咚的心跳,陶画氧气稀缺,用手推肖荀:“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再压我马上得憋死了。”

施砚往后退了一步,腾出空间,手臂松松垮垮地拦在陶画面前,他警告肖荀:“别吓他。”

肖荀笑笑,跪坐到床上,抓住陶画的胳膊,“早说你娇气,这才哪到哪?光夹着就不行了,以后把你抱中间干,你要怎么办?”

抱中间……干?

给他抱中间干?

陶画呆若木鸡,脑门像刚烧开的水壶一个劲地往上冒热气。

肖荀说的话他一个字都理解不了了,当即决定把肖荀踢出中国国籍,让他自己独立成国,创建一门肖语,一个人,一个国,过一辈子。

畜牲,简直是畜牲。

他封肖荀为畜牲国国王。

“到时候你喊我两声老公,也许我会多给你扩张扩张,保管你爽的找不着……”

陶画一个挺身挣脱开施砚,猛地扑到肖荀身上,把他压在床单上死死捂住那张毫无遮拦的嘴,“肖荀,你平白无故发什么疯?”

肖荀抬手勾住他宽松的衣领往下拽,露出一片青青紫紫的肌肤,他眼神暧昧,弯了弯眼角,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陶画拿这种死皮赖脸的变态毫无办法,他想了半天,骂了两个字:“傻逼。”

肖荀笑得更高兴了,在他手掌底下闷闷地回:“嗯。”

陶画瞬间噤声,不敢再骂。

他之前怀疑肖荀有抖s属性,现在看来是反了,这个逼应该是抖m,被骂也能爽成这样。

“所以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变态?”

宁钊惶恐地左右巡视,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校园青春暗恋戏码,结果越听越不对头,肖荀是变态就算了,看着确实不像好人,怎么施砚也是?

“我不是。”陶画立刻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