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肖荀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你也疯了?”宁钊从肖荀身后挤过来,看向施砚的表情是和当初在寝室里一样震惊,“你来之前还一副要把肖荀捅死的架势,这就跟人睡一张床上去了?”
他抬起脚,指着自己只剩一只的拖鞋,“一开始你说肖荀在和盛,我跟你跑了一路,翻墙出来的时候裤衩划破了,什么也没找着,又千辛万苦摸到这来,路上鞋跑掉一只,现在你们仨要进去躺一块,那我光着脚露着腚在这看门?哥们,你太抽象了。”
宁钊把肖荀推开,拉住陶画的手,瞬间转变语气,低垂着头,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我脚底都磨破了,你不会也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待着吧?”
“要不这样,你们都进去,你们仨睡,我再开间房去隔壁。”陶画努力露出一丝笑容,诚恳地对施砚说:“你也别抱我了,看看宁钊,他脚受伤比我更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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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砚收紧臂弯,凉飕飕地盯着宁钊扒拉在陶画身上的手,“我抱不动他,让肖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