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陶画暗地里用力去推他使坏的手,嘴上还得为了那五万块钱附和:“是,我不小心扭了下,特别巧,直接摔他怀里来了。”
宁钊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上下打量一番,忽然快步向肖荀走来,陶画紧张地瞄了他一眼,狠狠在肖荀胳膊上掐了一把:“松开,他过来了。”
“现在知道怕了,“肖荀冷笑,指尖勾起内裤边缘伸进去,按压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你昨晚怎么不怕我醒?”
眼看宁钊越来越近,陶画慌忙用外套盖住自己鼓起的裤腿,他以为宁钊看出了端倪。
宁钊气势汹汹地走到肖荀面前,蹲下来往他腿上抽了一记,“你按摩归按摩,踩我凳子几个意思?”
“你怎么知道是我主动踩的,你看见了吗?”肖荀恶劣地狡辩,踩着粉红座椅的力度逐渐加大,凳腿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而肖荀丝毫没有要移开脚的打算。
宁钊没看到肖荀欺辱他凳子的全过程,只看出来肖荀是在没事找事,他觉得不可理喻,亏他刚才还想喊人出去吃饭以此抵消昨天夜里忙于性爱怠慢醉酒室友的罪恶感。
他当时就应该把肖荀扔寝室公用厕所躺着。
“你精神状况能不能正常点,不说路过的狗了,那一动不动的凳子你都要踹地上踩两脚,我怀疑你有那个,狂躁症,要不改天我让我家私人医生来给你看看,真有病赶紧去治治,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