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外面吵你。”
屋里灯开着,走廊是暗的,施砚站在门框交界处,影子被斜拉很长,没入黑暗,他一句话没说,表情和平时一样寡淡,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这潭死水之下是怎样的汹涌澎湃。
他沉默许久,才问:“和盛的房间已经满了,这么晚你带他去哪?”
肖荀还在暗处跟陶画的屁股较劲,他一下又一下耸着腰,几把却总从入口滑过,蹭到陶画肿起来的逼,他恼火,非不信邪,就这样一直撞,几次顶到陶画的阴蒂,从他掌心下发出几声难抑的叫。
施砚问他话时,他又一次失败了,几把前端翘着,半个龟头压进柔软的阴唇里,陶画在他怀中明显地抖了两下,眼睛上翻,随后逼里喷出一股水,淋满了他的阴茎。
“这也归你管?”肖荀往下摸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朝施砚展示,“你再不关门回去我就进你屋里干他。”
肖荀这会儿只想把施砚赶走,他急着操陶画,等施砚一走就准备把人按地上掰开屁股干,今晚他必须给陶画后面开苞,以防过几天施砚再把人骗走,前前后后都被他一个人操透。
但肖荀没想到施砚会说:“进来。”
他声音很低,听不出喜怒,“别带陶画乱跑,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你在边上看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