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找个人来护着他,帮他应付肖荀,还不会像肖荀一样对他强来,他的身边只有宁钊和施砚,陶画自然不敢向施砚求援,剩下的只有宁钊。

宁钊会保护他吗?

虽然今晚宁钊确实帮了他,可一次出手相助,两次出手相助,第三次第四次呢?他跟宁钊非亲非故,兴许有一天宁钊就不想管他了。

宁钊凭什么一直保护他?

除非让宁钊喜欢上他。

陶画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了。

*

*

一个人同时具有两种生殖器的可能性是多大?再给个附加条件,这个人在14亿人口中成为了他的室友。

宁钊把脑子转烂了也没算出来结果。

准确来说,从他摸到那条肉缝时,他所有思考功能就已经全部暂停了。

在陶画带他摸到那里后,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往里插入了点,软肉瞬间缠上来,陶画忍住不叫,由着他摸,直到他手指进了快三分之二,才故意在他耳边喘了声,宁钊果然身体一抖,如梦初醒般抽回手,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动静有些大,把对面肖荀吵醒了。

“什么事?”

宁钊紧张地看着半边身子依然挂在他身上的陶画,结结巴巴地回肖荀:“没,没事,我做噩梦。”

宁钊真的怀疑自己在做梦。

肖荀那边又没了声。

狭小紧闭的床帘里,氛围逐渐变得不对劲,宁钊那根湿润的手指像着了火,从指尖一直烧到心口,他把手往被子里藏,不敢再碰到陶画任何一处身体。

陶画又往他这边靠了点,似乎嫌他被子碍事,轻轻扯到一边,直接坐在他腰胯上,这天温度不算低,宁钊夜里睡觉习惯只穿条裤衩,陶画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坐上来,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更何况他下面本来就有抬头的趋势,现在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了。

他感觉到阴茎抵着的那块肉很柔软,微微凹陷,不出意外,就是他手指刚刚进去的地方,陶画多出来的穴。

宁钊顶着个大红脸,神情窘迫,他有许多话想说,但一对上陶画的眼睛,就只剩下一片空白。

“吓到你了?”陶画小声道歉,“不好意思。”

宁钊很紧张地说:“谢谢。”

说完才发现自己口误,他应该说“没事”才对。

“你在自言自语?”

肖荀又说话了,本来睡一半被吵醒就烦,刚要睡着又听宁钊那头传来窸窸窣窣,听不真切的说话声,他恨不得下床拉开宁钊帘子看看他到底在干嘛。

“不是,我……我……”

宁钊“我”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对不起,你睡吧,我不会再吵了。”

他摸出手机,点开备忘录,手指在屏幕上飞舞了几下,递到陶画面前。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陶画接过手机。

我想你保护我,让肖荀别再欺负我。

宁钊一头雾水。

你跟肖荀不是自愿的吗?

他强迫我,我不想跟他这样。

屏幕暗淡的光照出陶画隐隐泛起水光的眼,看上去是晚上在浴室被肖荀欺负狠了,委屈的不得了,来找宁钊告状。

可以吗?

宁钊的阴茎还硬着,他没法挺着几把去拒绝冲动对象,只能随着陶画的话问:

我要怎么保护你?

这回陶画打字时间有些久,他低头敲键盘,宁钊先开始只敢用余光扫他,后来发现陶画根本没注意他的偷窥,目光才逐渐变得大胆。

陶画身上的衣服太大,半边锁骨都露出来了,他锁骨中央也有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