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心,光天化日遛鸟,素质极低。”

“你他妈……”

“还说脏话,马上录下来发给导员,给你这学期德育分扣完。”

肖荀打小就不是老实孩子,没少跟人起过冲突,什么群架围殴都参与过,最严重的时候还把人打进过医院,赔了人几十万。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在哪儿吃瘪,但现在跟宁钊说话实在有种拳头打棉花的无力。

“行,你说我强迫。”肖荀看宁钊衣服都烦,他勉强把几把塞回裤子里,扔了手里外套,“你让陶画自己说,是我强迫你吗?我们是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你情我愿个大嘴巴子。

陶画泪汪汪地缩在宁钊腿边,他知道现在能救他的只有宁钊,看都不看肖荀,故意让拉着宁钊裤脚的手指攥得更紧,没几秒宁钊果然说话了。

“你看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唬人,陶画马上都要被你……”宁钊模糊了一下,“你不想着道歉,居然还叭叭地吵,起性欲去外面找愿意卖的,强迫室友算什么。”

“外面卖的那么脏,我得性病怎么算?”{厚敍迦乞峨裙⒐忢五⒈⒍?肆澪⑻【

“得性病算你不洁身自好。”宁钊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刚刚让肖荀出去找人的不是他一样,“我也是正常男人,也会起反应,看看片撸个管不就过去了,实在不行冲冲凉水,我可从来没动过搞室友的心思。”

“你以为我不想撸完结束?”肖荀咬牙切齿,“我被人下药了,自己用手弄不出来。”

“下药?”宁钊一愣,“你今晚不是去演出了?”

“是演出完,那群人非架着我去酒吧,推不掉,记不记得我前几天问你们有没有嫖过,就是主唱他们几个提的,说周末出去嫖一次,我拒绝了,没想到他们给我使绊子,想用阴招让我陪他们一起。”

肖荀紧紧盯着陶画裸露在外的纤细脚腕,越看越觉得裤子紧,到嘴的肥肉被人凭空夹走,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头。

宁钊怎么总在关键时候插他一脚。

陶画第一次女装直播是宁钊打断的,陶画第二次差点被他摸也是宁钊打断的,今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