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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刚刚退了烧的许莼半倚在靠枕上,脸上还带着一些发烧的红晕,正和一旁的盛长洲说话:“都说了没事,别着急,也别让外祖父忧心,如今你们都正操办学堂的事呢,不必为我这小病担忧。如今筹款的事有眉目了没?”
盛长洲笑道:“不必着急,祖父已有法子了,他说闽州这些商户虽然达成联盟,其实是想从我们这里要更多的利益,但其实也害怕别家占了先,因此只需要想办法让大家认为某一家偷偷先给了咱们捐款卖好,别的商户一着急怕抢不到先儿,就不攻自破了。正打算着明日就去张家拜访一下就说是去探老太爷的病,回来就让人放出谣言去说张家捐了。”
“但别人若来问,咱们就还是一口否认,越是这般迷惑,大家才约怀疑张家占了先。然后我们再弄个肥缺采办给张家的儿子,越是证明这谣言真,到时候别家也会偷偷来接触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