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极周全, 世子也只头七那段时间迎来送往吃得少一些,后来渐渐缓过来了吃睡都安。”
苏槐小心翼翼回禀着,脸上一点笑容不敢有, 自从皇上从别业回宫, 脸上就没个笑模样。他自知差使没办好, 但皇上一句不提, 他越发不敢捅这马蜂窝,只夹着尾巴小心当差,命五福六顺那边牢牢盯着竹枝坊那边, 只求世子这边能来个信。
今日可算接到了信,连忙小心送来。
谢翊打开匣子,看许莼竟洋洋洒洒写了厚厚一摞, 有些吃惊,但面上的神情立刻就缓了下来, 他拿了出来打开看,原来是好些天写的了, 零零碎碎攒了一大叠, 字也不大讲究, 有素笺, 有玉水纸, 有宣纸。
“九哥,太祖母去得突然,没能与九哥好好辞行,听春溪说九哥已从别业走了,天气渐热,九哥须当心身子。”
“府里气氛很怪,爹娘好似很生分,阿爹如今守丧,对娘俯首帖耳,十分惧怕阿娘,仿似有什么把柄落在我娘手里。大伯母一直不曾露面,只说病得厉害,大姐姐这般大事也不来,亏当日祖母一直偏宠她。”
“闲暇之余,总不由自主想念九哥,思之若渴,九哥君子,莫要怪我不守礼,实是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