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不是病也还没好吗?”
许莼笑道:“一定,一定。”一边替谢翊和自己倒酒,谢翊喝了一杯,只觉得身体暖暖的,微醺状态下悠悠然十分放松,又吩咐许莼再倒一杯。
许莼自己也喝了一杯,却没有急着倒,只陪笑道:“九哥,您先喝点汤,这酒喝急了容易上头。”
谢翊从善如流,拿了勺子自己慢慢喝了,倒也不嫌弃许莼说话,许莼好容易见到九哥,之前那些患得患失的猜疑早都忘了,只恨不得把话都说了,一边喝酒,一边津津有味说着话。
谢翊只听着他说,时不时还问一句:“所以你家为了你考进太学,摆了几天的席?”
许莼脸都红了:“是我以前太不争气,九哥莫要笑话我。只是家里人小贺了下,第二日是亲戚来贺了下,第三日是我和兄弟姐妹们自己小席贺了下罢了。”
谢翊道:“怎会,我也替你高兴。不是还给你写了贺幅。你家兄弟姐妹很多吗?”
许莼细细说与他听:“我家就两房,长房那边只有大姐姐一个已嫁了出去,平日里也不爱和我们这一房来往,因此我这也只是自家兄弟姐妹,我有两个庶兄弟两个庶姐妹,庶弟庶妹都也都不大,因此平日也不大玩一起的。”
谢翊点头:“你那庶兄是今年入春闱吗?”
许莼道:“是,他才学极好的,只是人脾气古怪,平日冷得很不太和我说话。前日倒是来贺我,敬了我几杯酒,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于心有愧对不起我娘和我,等将来春闱如能进身定要报答,又各种劝我改了恶习,与狐朋狗友绝交,好好在太学学习,千万不要结交宗室。”
谢翊道:“嗯,不说别的,这话倒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