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莼已上前一步:“范庶人与礼亲王涉嫌谋逆,禁卫先拿下关押,侯陛下旨意待审,礼亲王府着五城兵马司圈守待皇命处置。”
只见禁卫应令,上前将范太后、范皑如以及面如土色一言不发的礼亲王拉了下去。
而欧阳慎、沈梦桢等人已上前围住许莼:“醇亲王,陛下究竟圣体如何?”
许莼面上一热,只谦恭作揖道:“陛下只是昨夜领兵诛逆太累,咳嗽疾复发,正在安歇,圣体无大事,请诸位大人们安心。”
众臣目光灼热看着他,许莼面嫩,终于再也受不了被这许多昔日的上司、重臣们灼灼目光,仿佛看什么稀罕人一般,更兼着心中挂念谢翊,只连连作揖,飞快退到了内宫里。
他满脸火热,一边和苏槐抱怨:“沈先生害我!要知道是这样的旨意,我绝不让他取下来!这教我今后如何面对诸位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