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秦铮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就想笑:“卧室床上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以后下来。”

“……”郁清垂眸抿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习惯了顺从秦铮,于是点点头,“知道了。”

郁清上楼进了卧室,一眼就看到床上摊着的那件为他准备的衣服一件旗袍,他惊觉自己刚刚答应得太轻巧、太随意。

郁清走上前,两手提起床上这件白色旗袍。旗袍布料柔滑,色泽光润,上面绣着浮云仙鹤、苍松翠竹,针脚绵密,绣工精巧。

旗袍是无袖款式的,开衩直接开到了大腿根……

郁清瞬间耳根红透。

他才不要穿呢!

半个小时后,秦铮靠着沙发,慵懒地举着酒杯,桌上是开封的红酒。

背后楼梯上传来轻微的响声,秦铮回过头去,见郁清红着脸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身上穿着那件他为他准备的新旗袍。

雪色布料泛着柔和的光,上面绣着的鹤与竹仙姿玉骨,一如郁清本人。他裸着两条白嫩手臂,腰身纤细,行走间下摆微微摆动,如雨中荷花。他没穿鞋,光着脚背,露出纤细脚踝。

秦铮脑海里登时出现四个字霞姿月韵。他呼吸变重,眼神渐深,他朝着郁清伸出手:“过来。”

那只手掌心宽大,骨节分明。

郁清向前几步握住了秦铮的手,被带到沙发前,秦铮略一施力,把他拽到自己怀里。

他就知道郁清不会不穿,郁清永远不会拒绝他。

郁清横坐在他腿上,秦铮喝了口酒,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郁清嘴唇微张,秦铮趁机将酒渡进他嘴里。

殷红的酒液顺着郁清的唇角流出,流经下巴,沾湿旗袍,在雪色布料上落下两三朵小小的血花。

“别……”郁清双手揪住秦铮胸口,弄褶了他的军服,“旗袍脏了。”

“没事,有新的。”秦铮毫不在意地说道,舌尖从他柔软的嘴唇一路舔到下巴,又去舔弄他颈间凸起的喉结。

郁清旗袍的领子和盘口在此刻显得尤为碍事,秦铮眸色漆黑,干脆双手揪住旗袍领子,向两边用力一扯

“做什么!”郁清按住他的手。

“做什么?”秦铮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眼神下流,“爷买了你一整夜,你说是要做什么?”

“……”郁清还没来得及接住他的戏,就听嗤的一声,旗袍领口被撕碎了,清瘦的锁骨和微鼓的胸部露了出来。

秦铮低下头,舌尖先是在他锁骨窝里打转,又去舔胸口,含住他一边的乳头啮咬挑逗。

“嗯……”郁清发出软绵绵的呻吟,被咬得浑身直哆嗦。

秦铮“啧”了声,抬眸自下而上望着他,手指拨弄着他另一侧的乳头,道:“怎么调教的,身子这么不禁逗。”

郁清撇过头不理他,秦铮嘴角勾起,把他抱起放在沙发上,让他双手撑在靠背边沿,摆成背对自己跪直的姿势。

他一手按住郁清的背不让他乱动,另一手从旗袍开衩的地方摸进去,捏了捏他的臀,扒掉他的内裤,手往他两腿间探去。

掌心刚覆上阴部,立刻摸到满手湿滑,秦铮嗤笑一声:“不是说是雏么,这怎么还没碰就流水了。”

郁清的手撑在沙发背上,双眼迷离:“不、不是雏,我嫁了人的。”

他倒是实诚。

秦铮眯起眼,摸到他的阴蒂环,轻轻向外拉扯。郁清身子一哆嗦,腰都软了。秦铮又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小肉核,几次三番下来,郁清屁股撅起,双腿夹住秦铮的手,颤颤巍巍达到了高潮。

秦铮直起身,右手解开自己的裤腰,掏出怒胀的性器。硬梆梆的一根隔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