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的时候余声给程秀秀打电话说和缪言在外边和同学聚会,玩的会很晚就不回去了。
主要是怕回去他们会担心。
缪言看着余声的伤口被包扎好,去取了药才带着他离开。
缪言不开口,余声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她,来到了一家酒店里办了入住。
到洗澡的时候缪言终于开口,“你不方便碰水,我帮你洗吧。”
如果是平时,余声肯定开心死了,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但今天他开心不起来,因为缪言并不开心,他能感受到今晚缪言内心有多压抑。
余声脱了衣服坐在浴缸里背对着缪言,受伤的胳膊搭在浴缸边缘。
缪言拿着花洒蹲下帮他洗头,温热的水流洗刷着头皮,缪言的手指穿梭在他柔顺的短发间。
“余声,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余声闭着眼睛回答:“没那么重的好奇心,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缪言停顿了一会儿,随机短促的笑了声,自嘲似的开口,“没什么不能说的,无非就是个俗套的经历罢了。”
“那个男人是我父母从别人家过继的儿子,因为不喜欢女孩,他们又不能再生。”
“缪忠说的也不全是编的……”
余声的拳头瞬间握紧,但也没催促她,只是睁开了双眼认真听着……
珠珠啊家人们,我完结前能到一千珠吗呜呜呜
0122 120.俗套的故事
就像缪言说的,这是个俗套的故事,和程秀秀讲地差不多。
缪言冷静地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他也终于知道了缪言说“没有家了”是什么意思。
“小的时候还总是对那个家留了些念想,直到高考那年,因为缪忠嫌房间太小,他们便把我的小房间打通给了他,我最后的容身之处都没了,无处可去的时候终于死心,那个家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他们拒绝帮我交大学的学费生活费,我就咬着牙自己去做家教,那个夏天一天做三份家教,算是凑齐了一学期的生活费,从那一年开始,整个大学我都没有回过家,没有拿到过他们的一分钱。”
缪言指腹揉搓着余声满是泡沫的头发,轻笑:“那时候很拮据,你知不知道每年生日给你寄的霸王,都算是比较大的开销了~”
她揪了揪余声茂密的头发,“你这头发能长这样多少有点我的功劳吧~”
余声捉着她的手转头轻咬了咬她白皙的手肘内侧,“你还敢提?”
缪言继续说:“可我还是太天真了,本以为离开就是解脱,即便难一些,也还是坚持了下去,甚至推免到了A大继续读研,我那时候是真的很期待未来。”
说着,缪言打开花洒冲掉余声头上地泡沫,用干净的毛巾擦拭起来。
“毕业那年,我回了一趟家,只是想把最后那点东西也一并带走,连夜都不想过。”
“但也就是那一次,我彻底看清了自己在他们眼里究竟是什么……”
余声心下跟着紧张起来。
“几年没见,缪忠竟然对我起了色心,竟然说服了那对夫妻说让我给缪忠做女朋友。”
余声猛地在浴缸中转过身来,眉头紧锁。
缪言笑:“他们竟然说什么,反正我大学也毕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找个知根知底的过日子挺好。”
“呵……真是笑话,我不同意,他们就一起抓住我将我送进了缪忠的房间。”
缪言的表情很嫌恶,望着墙面回忆道:“现在想起来他们那副嘴脸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19岁,我认识到了人可以有多恶心。”
余声握紧了缪言的手,她回握,“不用担心,缪忠晚上是故意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