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被缪言给绞碎。
暗骂了声脏话后扶上缪言的纤腰,下身退后再重重撞了进去。
“啊!”
这下之后没有停顿,而是持续挺动起来,频率加快,不再柔和的顾忌缪言是否能够承受,他也该要点甜头儿了。
“啊啊啊啊啊!嗯余……余声!太……太快了!”
小腹和臀肉撞击出“啪啪啪”的声音,缪言叫出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胸前乳肉颤抖出波纹霎时好看,晃花了余声的眼。
卧室里充斥着两人暧昧的呻吟和臀肉撞击的声音。
两人交合处因为持续的进出挤压,爱液被推挤成了一圈细密的泡沫,“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
骑乘会让肉棒过于深入,缪言被顶弄地已经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遍遍重复着无意义的呻吟。
两人都是初尝情事的滋味儿,不懂得控制,只是跟随着本能去碰撞,尝试着去寻找最快乐的方式。
缪言学会了用收缩小穴来让余声绷紧身体,而余声也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每次一戳,缪言的腰便软了下来任她玩弄。
不再满足于女上男下,余声揽着缪言一个翻转,下身还连在一起,体位却已经对调,余声跪在缪言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耳侧,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嗯!啊……太深了……好胀。”
缪言在余声身下神情恍惚,彻底沉浸在这场性事中。
“呼……好舒服,缪言,我操的你爽不爽?”
缪言浑身都泛着层粉色,却就是不说到底爽不爽,突破不了最后那点羞耻心的桎梏。
余声也不恼,自顾自换了频率,九千一深这样磨着她,就是想要身下的女人求着她。
缪言看清了他的目的,也是倔得很,咬着牙小穴夹紧,让他无暇搞这些有的没的。
“哈!够阴险的啊缪言。”余声没抵挡住这波冲击,终于不再戏弄她,挺起了上半身,双手捞起她修长纤细的两条腿搭在手臂上,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次次整根没入,肿胀的性|器早已到了极限,他却努力憋着,因为缪言还没有到达高潮,男人的胜负欲在这体现的淋漓尽致,他至今还记得那场春梦中被缪言嘲笑“快”
女人的双腿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余声终于在一次戳到缪言敏感点后等来了她的高潮。
“嗯啊!啊!好奇怪……余声!”缪言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在余声强势地攻击下终于堆叠到了阈值,小腹一阵颤抖,水液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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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 37、浓稠的精液泄了几次才干净(h)二更
余声的肉棒被滚烫的爱液淋了个彻底,一激之下竟也没有守得住,腰眼一麻,低吼着加快了频率冲刺。
缪言首次高潮后敏感地不行,被操到惊叫着哭了出来,下身水花四溅,打湿了床单。
余声将自己彻底埋入缪言的体内,一下下顶着花心,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射出,几次才泄干净。
两人此时已是浑身汗湿,余声脱力似的伏在了缪言身体之上大口喘着气,下身却还是不舍得离开。
高潮的余韵十分绵长,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讲话,余声抬手将缪言额头被汗湿的头发别至耳后,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
轻柔的吻落下,他无端就想做些亲密的动作,似乎本能觉得一场欢爱过后就是该这样温存,这样亲密缠绵,余声胸腔内的满足感满地就要溢出,是从身到心彻底放开的愉悦。
最后那会儿实在是刺激过了头,缪言缓了好久才终于止住了不断涌出的生理性泪水,她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特别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