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声线平缓,“公主,您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吗?”

姬宁不太喜欢被他这样看着,她避开他的视线,轻点了下头,“......知道的。”

发间钗环上的粉玉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一小串玉珠串在一根细伶伶的金线上,叫人忧心这金贵的丝线会不会撑不住,“啪”一下断开。

“知道?”秦亦突然往前一步,他抓住姬宁的手,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强硬地张开她纤柔的五指,按在了自己胯下。

灼烫坚硬的触感从黑色的布料底下传出,粗壮硬实的一大根,被她的手压在他的大腿处,存在感极强地贴着姬宁的掌心。

姬宁手一颤,蓦然睁大了眼,她蜷缩着手指欲缩回去,秦亦却扣着她不放。

“秦、秦亦,放开我......”

他那东西太大了,她这样压下去,连头部都摸不到。

姬宁实实在在被吓到了,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但柔嫩的掌心却只是徒劳地不停在他的肉根上蹭磨。

秦亦似是没把那处的水擦干,有点说不出的湿滑。

忽然间,那东西像是被她蹭活了过来,生龙活虎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头端仿佛要翘起来,叫她险些压不住。

姬宁无措地停下来,不敢再动了。

秦亦死死盯着她,声线沉得可怕,“躲什么?不是公主说想和属下上床?”

“我没有躲......”姬宁睁着兔子般干净纯粹的一双眼,有些怯怯地看着他,“只是你的太热了......”

她又道,“还有,如果你答应的话,你、你是要把衣服脱了,鞋子也要脱了。”

她恍惚地吩咐了几声,试图掌控主动权,然而秦亦却是一句都没听。

他问她,“那么多男人都没入得了公主的眼,公主为什么想和属下上床?”

姬宁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思忖了片刻,咬了下唇,“你长得好看。”

秦亦皱紧了眉,“公主觉得属下这副外邦人的模样长得好看?”

他逼问她,“可他们都叫属下外邦来的杂种,公主连杂种的脸也喜欢吗?”

美丑本是很纯粹的东西,姬宁那日在司寝嬷嬷面前说喜欢秦亦这样的并非虚言,她看着他的脸,诚实点头,“好看,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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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三伏天,雨来得急而凶,顷刻间,狂风大雨,暴雨临盆,豆大的雨滴拍击在屋顶窗棂,一时里,天地间静谧得只能听见风雨声。

姬宁坐在秦亦的床榻上,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惯执长剑的手掌,隔着衣裙按住了她的膝盖。

姬宁看见他左手腕心的地方有一道圆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刺进去留下的。

他做这事时笑也不笑一下,就直直盯着她看,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而后动作缓慢却又强硬地将她的膝盖往两侧大大分开,手钻进裙摆,往里摸了下去。

姬宁乖得不像话,她就看着他动作,不吵不闹,甚至没有丝毫挣扎。

只在他的手摸到大腿上时轻轻抖了一下。

那比她宽大许多的手掌滚烫而干燥,如烧焦的木头隔着衣服贴在她腿侧。

她这些地方几乎没被人碰过,连贴身服侍的侍女也没有。

姬宁想着,脸上温度一路攀升,只是被秦亦摸了两把,脸颊便如烧透的晚霞。

秦亦似是觉得麻烦,两下脱去上衣,露出了陈旧狰狞的伤疤和一身紧实匀称的肌肉。

姬宁眼神乱瞟,又瞧见他腰侧右边有一颗很浓的黑痣,点在凹陷的腹股沟上。

他长得好色啊......

秦亦不知道姬宁在想什么,但他却能看见她明目张胆盯着自己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