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彪哥,好像已经搜查到一号矿场了,估计再过几天就该来咱们七号矿场了……就算不是专程冲咱们来的,知道咱们占了这里,怕也要给我们找麻烦。”

“草!”

丧彪怒踢了一下火塘,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凝,咬牙切齿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老子知道了,八成是冲着那堆东西来的!”

暗色的苍穹之下,丧彪甩了甩手上沾的血渍,对着两个心腹比了个手势,带着他们往矿场最宽敞的那间大屋走去商议起什么来。

矿工们早就低头装鹌鹑四散离去,常酒也佯装什么都没听到回了小屋。

今夜物里却多了个人。

是先前那个老妪,她一看到常酒活着回来,愁苦的面上终于有了喜色。

“丫头,好好好……还好你还活着!”

这倒是第一个盼着她活着回来的。

常酒一问,才知道她是特意等在这里,顺道帮着照看重伤的小五的。

她想把早上常酒送她的馒头塞回来,常酒反手又给了她两块肉干,好说歹说把老奶奶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