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常酒,惊呼道:“什么?你还要去继续挑战吗?”

常酒苦涩至极,无奈道:“长老的任务,不敢不从。”

陆拾似乎想起什么,咬牙叹息:“确实,咱们东黎城中,谁不知道余长老的暴脾气呢……”

在膳堂众人的注视之下,两人落魄而沉重的身影,艰难地朝着三楼走去。

如今还是早上,斗魂场中的人还只有寥寥几个。

常酒照旧爬上了昨日站惯了的四号斗魂台,单薄瘦弱的身影孤零零站在上面,像是随时要倒下。

果不其然,没让她等待多久。

在常酒入场之后,很快就闻讯来了不少炼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