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还在他身边,孩子早晚都会有的。
盥洗室中雾气蒸腾,缭绕在两人身边。
容桓看着晚寻楠的目光越发幽暗,就连那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
晚寻楠眼皮跳了一下,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
慌忙起身想逃出这盥洗室。
一只灼热的大手忽然抓住了晚寻楠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重新砸进水里,荡起了大片的水花,将地板都打得湿透。
“殿下!”
晚寻楠惊呼了声,话音还未落下,容桓便已强势地凑了上来,大掌按住她的后颈,再一次用力地咬住她的嘴唇,渐渐深入。
两人唇齿交缠,晚寻楠听见容桓轻声说:
“再来一次,娇娇……”
最后那声娇娇叫得缠绵悱恻,听得晚寻楠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双手抵着容桓的肩,想将人推开。
不是啊,她哄容桓就是因为不想再来一次了。
并不是想再挨一顿啊。
容桓不给晚寻楠拒绝的机会,大腿翻入浴桶中,本就满当的水又溢了些出来。
不由分说地跪了下来,低头垂眸去看水中的她。
灼热的吻落到了晚寻楠颈侧。
一时之间,浴桶中水花四溅。
水洒了一地。
桶中水渐渐凉了下来,晚寻楠再撑不住,仰倒在容桓臂弯里沉沉地睡过去。
容桓给人擦干身上的水渍,将人从浴桶中抱到了床上,长指轻轻一挑,床幔便轻轻垂下,将两人彻底包裹在里面。
容桓拇指擦过晚寻楠的眼睛。
将她睫毛上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擦去。
迷迷糊糊间,晚寻楠好像听见了容桓的声音。
有些为难地同她说:
“可是孤不想要娇娇喝药。”
“这次便算了,若是这次没有怀上,下次孤吃药好不好。”
晚寻楠嘴唇翕动,她想说“不”。
可是她昏昏沉沉的,嘴唇嗫嚅了许久,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
晚寻楠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容桓已经不在屋中了。
她动了动腿,倒吸了一口凉气。
睁着眼迷茫地看着床顶。
昨日快意上头那瞬间还不觉得,所有的快慰散去后,晚寻楠才感觉折磨。
可能是昨晚在浴桶里的那次折腾狠了。
她感觉可能有些破皮了。
她刚撑着酸软的腰缓缓地坐起来,惜荷便已推开门走了进来,挑开了晚寻楠的床幔。
看着她眼睛红通通的,下意识地问:
“晚小姐可还好。”
说完才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毫无含金量,这幅模样,肯定是不好的。
惜荷将手中的小药盒递给晚寻楠,柔声道:
“晚小姐,这是殿下给您留的药膏,殿下今日事务繁忙,恐怕得您自己涂一下了。”
晚寻楠默不吭声地接过惜荷手中的药膏。
指尖攥着那小药盒,越攥越紧。
深吸了两口气,压下心中的郁闷后,才仰头看向惜荷。
“你们殿下没有留避子汤吗?”
惜荷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晚寻楠。
“并未,殿下只叮嘱奴婢照顾好您。”
晚寻楠异常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