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痴缠,也该是他们痴缠一辈子才是。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声音寒凉如水。
“晚小姐还有二十日及笄,还有时间考虑,是要孤,还是要你那所谓的心上人。”
容桓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门开启又被关上,一阵冰凉刺骨的风在那一阵从门缝中吹进来,吹得晚寻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容桓,好像与梦中那强势粗暴的容桓,渐渐融为了一体。
叫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前夜梦中的景象又浮现在晚寻楠脑中,那些止不住的屈辱感与疼痛感。
都好似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
一股压不住的强烈恶心反胃感席卷而来,晚寻楠捂着心口,趴伏在床边不断的干呕。
“小姐!”
太子走后,小禾终于能进屋子了,一进屋子看见的就是晚寻楠趴伏在床边干呕的景象。
她好像快把苦胆都呕出来了,可吐出的依旧只有些清亮的唾液。
小禾心疼得差点哭出声来,哽咽着声音将晚寻楠扶坐起来。
便看见了晚寻楠满面的泪痕。
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纵横,可怜又破碎。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您和奴婢说说,兴许奴婢能替您分担一二呢。”
小禾皱紧了眉,心疼得无以复加。
自从昨日小姐醒来之后,总会时不时的干呕,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可小禾问的时候,晚寻楠又总是摇头,什么都不肯与她说。
今日的晚寻楠亦是如此。
她没有回答小禾的问题,抓紧小禾的手,声音里带着些恐慌,睫毛轻眨间,一滴透明的泪又顺着脸颊滑下。
“小禾,我要回临安。”
“现在就走。”
晚寻楠慌慌张张的,不顾身体的无力,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又被小禾一把按下。
“小姐,您先把病养好,京城到临安路途遥远,您不养好身子,怎么经得住折腾。”
虽不知道晚寻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小禾清楚自家主子现在状态不好。
反复高热,身子如此虚软,怎么经得住这一路的奔波。
又晓之以情地劝着:“小姐也不愿意表公子看见您这副模样吧。”
几番话下来,终于让晚寻楠打消了现在就去临安的想法。
闷闷地点了点头,重新在被子里躺了下来。
晚霄将容桓送出府外,转身的那瞬间,面上挂着的虚伪的笑意终于完全散去。
面上染上了几分阴郁,紧捏着拳快步往老夫人的玉鼎苑走去。
老夫人刚用完午膳,在冯嬷嬷的搀扶下,正欲午休片刻。
晚霄就这么闯了进来,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拄着拐杖又重新坐了下来。
“急匆匆的成何体统,坐下慢慢说。”
晚霄沉了口气,在晚老夫人的身侧坐了下来,才看向晚老夫人仓促道:
“儿子本不该拿这事来麻烦母亲,只是儿子也无他法。”
“求母亲给娇娇寻桩婚事,越快越好。”
晚老夫人有些奇异地看着他。
“娇娇的事,你不是向来不管吗?”
晚霄但凡尽过一天身为父亲的责任,她都不需要如此替晚寻楠担忧。
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子怕是看上娇娇了。”
“如今太子与三皇子争端不休,鹿死谁手尚未能定,娇娇若嫁给太子,太子若不能胜,儿子怕也会受到牵连。”
“我爬到今日地位不容易,母亲定能明白的。”
太子不许他跟着进晚寻楠的闺房,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