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冰凉的手一点点剥开晚寻楠衣衫的动作,像是凌迟一般折磨着晚寻楠。

雪白的身躯像重瓣的樱花,一点点地绽放在容桓的眼里。

露出了四个时辰前,他在晚寻楠身下留下的红痕。

他仔细摩擦着那些痕迹。

盯着晚寻楠那双抗拒却无能为力的眼睛。

双手被紧紧捆在床头,晚寻楠仅仅只是挣扎了一下,手腕就被那粗粝的腰带摩擦得通红。

但他好像感受不到晚寻楠痛苦一般,手指还在不停挑弄,声音低哑。

“孤怜惜娇娇,娇娇怎么就感受不到呢。”

“娇娇说自己还小,不想有孕,孤与娇娇的此次,都是孤在吃药。”

“可娇娇怎么就学不乖呢?”

“是不是非要揣个孩子,娇娇才能乖乖待在孤身边?”

先前任容桓说什么,晚寻楠都不反驳。

在说到孩子的时候,晚寻楠终于睁开了眼。

白雾朦胧了双眼。

淋了一夜的雨,晚寻楠脑袋也疼,嗓子也哑。

“殿下,不要孩子。”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这太子府中太压抑了,她不知自己能活多久。

没有母亲的感受她切身体验过。

她不愿自己的孩子,也经受那样的折磨。

容桓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置若罔闻。

“不行,不可以……”

他的力道太大,晚寻楠实在挣扎不脱,也挣扎不过。

在他的手再次摸上晚寻楠的嘴唇是,情急之下,晚寻楠一口狠狠咬在他的食指上。

用力极重,大有要将他半根手指要下来的感觉。

容桓微微蹙了蹙眉。

就这么看着她含着泪用力咬着。

直到嘴里血腥味浓重,牙关发酸,再也咬不住时。

容桓才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眯着眼看着食指指骨一圈的牙印,带着血痕。

笑得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耳边的声音好像温柔又缱绻,却像恶魔的低语。

“娇娇在孤身上留下的任何烙印,孤都喜爱极了,全盘接受。”

“只是”

他残忍地笑着:

“是不是该孤在娇娇身上留下烙印了。”

又像是惋惜一般轻叹:

“孤本也不想此时与娇娇要孩子,只是娇娇实在不乖。”

她临时换上的那条亵裤又一次碎在容桓手上。

晚寻楠急了,忙不迭大喊着:“殿下也没有母亲,也想要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母亲吗?”

“殿下能囚住我,能阻止我寻死吗?”

晚寻楠是个惜命的人。

如果不是被逼到无奈,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别人。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对别人而言无足轻重。

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别无他法,她除了自己的性命,没有任何能威胁容桓的东西。

容桓一顿,面色更加疯狂。

“想寻死?”

“你不怕受罪,你倒是试试,看看能在孤的眼皮子底下死去不。”

容桓不想再听晚寻楠说什么话了。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低头掰过晚寻楠的脑袋,重重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暴戾疯狂,现在只有晚寻楠能平息他的愤怒。